“若世上真有仙人,那非这正当年少的江辞不可,只手败剑仙,一掌破了那普贤寺的铜人阵......”
一说书人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江辞的事迹,看台下人满为患,有时听的兴起,腰缠万贯者便会随手抛一两锭银子上去,囊中羞涩者跟着喝彩。
说书人便轻拍惊堂木,饮一口茶,沉吟片刻,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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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倒还不错,但有一点,小生觉得您讲错了。”一青衣男子忽然开口说到,腰间挂着一枚白鹿玉佩。
说书人话语一顿,朝青衣男子拱了拱手,问道:“敢问先生,有何高见?”
魏昭起身,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青衣半湿,言道:“依小生之见,他江辞武艺高强,多有吹嘘之疑,只手败剑仙是假,一掌破铜人阵也是假,至于什么一人一剑杀穿青龙堂,更是假中之假。”
“你放屁,哪里来的小娃娃,如此放肆,敢对江大侠不敬,他的名声,也是你能侮辱的?”一性情汉子拍桌喝道。
魏昭轻笑,质问道:“那你可见那些门派发声?”
“那些门派,自然是不愿将这等丑事宣扬出去。”性情汉子反驳道,看台下众人也是纷纷发言。
“呵”
“你笑甚?”性情汉子怒言道
“笑你们目光短浅。”魏昭猛灌一口酒,言道:“那你们可曾见他出手?你们未曾见其出过一剑,也未曾谋面,那我看来便是虚假的。”
“你...”
不等那性情汉子开口反驳,魏昭便再次开口言道:“剑仙李长嗟,一手揽月剑法出神入化,摘星一剑,更是闻名江湖,除却这唐门门主唐无解,访查使青龙等人,这江湖上能和他过过招的,有能有几人?”
“李长嗟蕴养剑气四十余载,岂是他江辞可敌的?”
“再说那普贤寺,铜人阵的威名,在江湖谁人不晓?他江辞一掌破之,绝无可能。”
“青龙堂有八大侍卫,十二堂主,三十四虎卫,一百四十六堂将,堂下弟子何其多,一人一剑?笑话。”
性情汉子哑口无言,面露羞愧之色,只得坐下。
气氛登时变得冷清了不少,那说书人只好作罢,挥着折扇,讲起了别的。
楼上厢房内,一白衣男生饮着茶,听着魏昭的话,不由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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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魏昭走出客栈,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挂上树梢,街边灯火无光。
那白衣男子打着灯笼,站在不远处。
魏昭醉酒,看不清来人,走了过去,径直撞到了白衣男子,差点摔倒。
“敢挡小爷的路,滚开!”魏昭推了白衣男子一把。
白衣男子放下灯笼,伸手挡住,看着一身酒气的魏昭,眉头一皱,便是从后背的剑匣中取出一柄长剑,轻抚剑身。
冰冷的剑锋横在脖颈,魏昭的酒直接醒了一半。
“此剑,唤做残雨。”
魏昭慌了,装着醉酒的样子,推开剑锋,嚷了一句:“老子管你什么残不残的,别当了爷的道。”
说完便转身跑走,溜得比兔子还快。
江辞身形一动,只听见“锵”的一声,那剑身泛着月光。
跑开几十米的魏昭突然停下,在进半分,那柄剑便会刺穿他的脖子。
恐怖如斯,这出剑前后也才堪堪几息。
魏昭冒出一身冷汗,弱弱地问到:“大侠你谁?”
“江辞。”江辞答到,又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武艺平平的江辞。”
“啊这...”魏昭不再说话了,内心郁闷得要死。
“刚才哪一剑,想学吗?”江辞问到。
“算了吧...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我就一无名小卒。”魏昭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您武功盖世,应该...不是在意的吧?”
“刚才那一剑,叫唤星,揽月剑法第一式,我教你。”
江辞说着,剑锋离魏昭的脖颈处又近了一点,有那么亿点威胁的意思。
“我有得选吗?”
“没有,要么被我刺一剑,要么学。”江辞笑盈盈的看着他。
“先生说,君子有风骨,你还是刺我一剑吧。”魏昭昂着头,一脸淡然。
“好,不怕死,我很欣赏。”江辞言道。
话音刚落,便挥剑刺了过去。
“淦,你来真的?”
“别啊,先生还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
魏昭急了,蹲下抱头闭眼,一气呵成。
“呵...”江辞收剑,目光瞥到那枚白鹿玉佩。
“你家夫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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