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貂蝉扑过来想要搀扶,却被一股无形气浪震开。
“是王气的力量,”她虚弱地说道,“你还不能尚未完全驾驭。”
她突然挣脱貂蝉的搀扶,踉跄着扑向陈路。
“蔡姑娘?!”貂蝉惊呼。
还未等貂蝉和赵云反应,蔡琰已踮起脚尖,双手捧住陈路的脸,朱唇轻轻印了上去——
金光骤然大盛,如潮水般自陈路体内涌出,顺着二人相触的唇瓣流入蔡琰体内。陈路痛苦扭曲的面容渐渐平复,暴走的王气终于稳定下来。
“潘将军……”蔡琰微微喘息,唇边还残留着一缕金色光晕,“我作为器灵,先将你无法承受的王气转移至我体内,待你日后能驾驭时……我再归还于你……”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直接晕厥过去。
陈路勉强抬手,想要扶住她,却只来得及低喃一声多谢,便也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陈路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貂蝉正伏在床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他心中一软,轻抚她的后背,低声道:“夫人……辛苦你了。”
貂蝉猛然惊醒,眸中泪光闪烁:“夫君!你终于醒了!”她声音哽咽,“你已昏睡两日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云和蔡琰闻声赶来。
“我已无碍。”陈路缓缓坐起身,指尖轻揉太阳穴,似在适应体内重新平衡的王气,“不想这一睡,竟已过去两日。”他目光一凛,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明日,便是将玉玺献给董卓之时了。”
翌日,太师府朱门洞开,两队西凉铁骑持戟而立。陈路一袭玄色官袍,腰悬太师令,步履沉稳地踏上石阶。身侧赵云银甲白袍,手托鎏金漆盒——盒中盛放的,正是那方牵动天下的传国玉玺。
董卓高坐主位,李儒侍立一旁,吕布则抱臂而立,目光如刀。
“太师!”陈路单膝跪地,将锦盒高举过头,“末将幸不辱命,寻得传国玉玺!”
董卓眼中精光大盛,肥胖的身躯竟猛地从座上弹起:“快!快呈上来!”
锦盒开启的刹那,殿内烛火无风自动。玉玺静卧其中,虽已失去王气,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仍透着摄人心魄的威严。
好!好!董卓狂笑,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
李儒阴恻恻道:“太师,玉玺既得,何不趁势……”
董卓会意,拍案道:“三月之内,便让那小皇帝禅位!”他眯眼看向陈路,声音里透着罕见的和善:“潘爱卿献玺有功,当重赏!说吧——你是想封骠骑将军,还是领司隶校尉?”
殿内众将屏息,目光齐刷刷投向陈路。吕布站在一旁,指节捏得发白,眼中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陈路抱拳躬身,声音沉稳有力:“末将不敢贪功。若太师恩准,臣愿请命——操办禅让大典!”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李儒猛地抬头,阴鸷的目光如刀般刺来。董卓却哈哈大笑:“好!好!爱卿果然深知咱家心意!”
陈路继续道:“禅让乃千古盛事,当彰太师圣德。臣请——
于未央宫前筑九丈高台,取九五至尊之意;
命太学生作《禅让颂》,传颂天下;
更需调羽林卫戒严,防小人生事。”
他每说一句,董卓脸上的横肉便兴奋地抖动一下。待听到羽林卫三字,董卓说道:“羽林卫统领上月因办事不力,已被咱家砍了脑袋,至今尚未补缺……”
话音未落,吕布已跨前一步,方天画戟重重顿地,震得青砖龟裂:“儿臣愿领此职,誓死护卫义父周全!”
“潘将军可有意乎?”董卓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目光仍钉在陈路身上。
陈路抱拳:“末将才疏学浅,且身负太师重托,恐分身乏术。然臣愿举荐一人,可担此重任。”
哦?董卓挑眉。
陈路侧身,手掌引向身旁银甲白袍的赵云:“此乃常山赵子龙,枪法之精,更在末将之上!”
吕布闻言冷笑:“无名小卒,也配与我西凉勇士争锋?”吕布心想,不是潘凤即可,其他人怎会是他的敌手。
陈路却淡然一笑,拱手向董卓:“吕将军既然存疑,不如三日后校场较技?胜者统领羽林卫,败者心服口服。”
好!董卓拍案大笑,肥硕的身躯在座中颤动,“三日后校场见真章!咱家亲自作证!”
回到司徒府,赵云眉宇间隐现忧色。他抱拳沉声道:“将军,末将听闻您曾在司徒府十招之内力压吕布,此番校场较技,若由您亲自出手,羽林卫统领之职必是囊中之物。”
他顿了顿,银甲下的手指微微收紧:“云虽自幼习武,但吕布勇冠三军,实非等闲。若因云之败而误将军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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