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善柚感受到大腿传来凉意,裙摆已经推到大腿根部,露出里面的肉色丝袜。
肉色丝袜不算厚,但也看不到里面的伤口。
薄祁示意她脱下来,他检查伤口。
“已经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您不用担心……”
席善柚大腿的淤青,其实已经淡化很多,只要不碰到,都不会有痛觉,但就算伤口真的严重,这时候她也不会脱。
“还是我帮你脱?”
薄祁冰冷的眼眸,不容置喙的嗓音。
席善柚知道薄祁的不是兰叙然温和的性子,不会尊重她的意愿,此刻还是涨红了脸,倍感羞辱。
“薄先生,这不合适。”
她犟着神情摇头,手臂撑着往后退,身后就是沙发椅背,毫无退路。
薄祁心里那团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上涌,顿时不顾她的抗拒,抬起手稍稍用力轻扯,大腿处的丝袜就开了一个口子,撕拉一声刺耳的声音,薄薄的布料粉碎掉落。
席善柚感受到大腿的凉意,忙伸手捂住了身上的裙摆,她今天没有多穿一条安全裤,没了丝袜,里面就剩下一条布料。
“啊!”
席善柚见他单膝跪下,俯身贴近大腿,以某种侵略的姿势,忍不住尖叫出声,下一瞬间,大腿湿润的触感,冰凉伴随着疼痛令她蹙紧眉头。
“疼……”
“忍着!”
薄祁的不容置喙的嗓音,冰冷冷响起。
席善柚疼的额头都布满了细汗,只能咬牙忍着,大约过了几分钟,他蘸着药水的力道减轻,按揉的范围扩大,令周围的肌肉都得到了舒缓。
席善柚紧绷的心神得到放松,这才注意到薄祁身上穿着宽松的浴袍,单膝跪在地上,头发湿答答垂下,水珠从脖颈滚落,浸湿在衣领上。
立体俊美的容貌在柔和的灯影下裁出一道暗影。
席善柚不知道为何,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哪儿熟悉。
薄祁给她揉了腿,药膏扔在桌子上,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指。
大约是药效,席善柚觉得大腿一阵火辣辣灼烫,知道自己误会了他,红着脸小声道谢。
“谢谢薄先生……”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
薄祁淡冷的声音响起,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眸光划过一道冷光。
席家破败,她从富家小姐,沦为小女佣,肯定觉得很委屈吧,受这点小伤,才会委屈巴巴哭上几天。
但他还是不舒服她和贺凛行走的太近。
“我们去L国拜访老师,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开口。
“啊?”
席善柚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是要带她出国,不过不是两个人单独出游,还是令她松了一口气,暂时先应下。
“哦,好的。”
薄祁见她乖巧的模样,想到让人打探的事,席家破败,席善柚的父亲入狱,母亲跳楼身亡,各方债务错综复杂,不过席善柚并没有受到牵连,目前局势未明,她留在别墅里也是好事。
“薄先生,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席善柚丝袜被撕得粉碎,大腿又擦了药膏,不能立即把裙摆拉下来遮住,总觉得随时有走光的风险,令她坐如针毡。
薄祁已经从地上起身,坐在她对面,他身上穿着宽松的浴袍,露出纹理粗糙的胸肌,敞开的大腿毛发旺盛,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包烟,打火机点燃,白色的烟雾在双指纠缠腾起,一抹猩红令俊美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危险的气息,白色的烟雾在脸上游走,冰冷的凤眸深不可测,尽是薄凉的气息。
“急什么?很怕我?”
他的语气很淡,磁性的嗓音,令人后背发冷。
席善柚受不住空气中的冷意,手指不受控制的搓着两旁的臂弯。
薄祁冰冷的目光把她的小动作收之眼底,若是他以前的个性,会担心吓到小姑娘,让她先回去。
但今天实属心情不佳,竟生了几分强硬的心情。
他去一旁拿了毛毯,扔在了她身上。
席善柚披着宽大的毛毯,把整个人紧紧包裹住。
薄祁想到她和贺凛行相处轻松自如,在沙发躺着都不担心出事,在自己这儿却防贼一样,心里那团火气又烧了起来。
席善柚还在等大腿的药膏散去,身上披着的毛毯忽然被扯落,她猛的抬头,对上男人阴郁森森冰冷的视线。
“薄先生……”
席善柚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么大火气。
“你很怕我?”
薄祁冷硬的嗓音响起,周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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