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老爷子突然提起了二十多年前进威虎山剿匪的事,立刻让张子义来了精神。
现在的孙老爷子是难得清醒一次,此前还觉得在孙老爷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来看,破灭的希望竟然重燃了。
张子义一时来了兴致,趁着孙老爷子现在头脑清醒,急着问,“孙大伯,想当年您进上威虎山剿匪的时候,咱那会儿怕是还穿开裆裤呢。”
“您老当年的那些光辉事迹,您给我讲讲?当场你们是怎么攻上山的?”
孙老爷子见张子义对他当年剿匪的事感兴趣,正当老爷子刚开要开口,想要将当年剿匪的事情从头儿说起,话到嘴边仿佛瞬间就掖住了。
“想当初,我们,我们……”孙老爷子话到嘴边,后面的事情立刻就讲不下去了。
“嗯,你们一开始怎么了?你们是怎么攻上去的?”张子义双目圆瞪,等着孙老爷子继续往后讲。
孙老爷的话停住了片刻,抬手轻轻的一敲脑壳儿,立刻就想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我……我怎么就突然想不起来了呢?”
正当老爷子想不起他当初是怎么攻上的山头儿,此时放在炕桌上的半导体收音机,依旧还在播放着智取威虎山的戏曲。
老爷子一时间讲不出来,同张子义两人的注意力,此刻全都关注到了那个半导体收音机上。
“我们是怎么攻上山的,对对对,跟这曲子里面唱的是一个样。”
“我们杨排长侦察上山,先打入到了土匪内部,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各种困难,才将上山路线以及进入匪窝的路线传递出来,这才引导我们战斗小组成功攻上了威虎山。”
“你小子对以前的事情感兴趣,那你就多听听这个。”孙老爷子的话音一落,立刻将那半导体收音机推到了张子义的面前来。
智取威虎山这段戏曲,以及这段英雄事迹,即使放在很久很久的以后那也是家喻户晓的,张子义对此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可是戏曲里面演绎出来,毕竟还掺杂着一些艺术成分,对于这真人真事儿和其中的一些细节,光是从戏曲里面是得不到什么线索的。
毕竟进威虎山的路线,从这戏曲里面是听不到的。
这孙老爷子虽然现在头脑清醒,但是很多事情他自己也记不起来了,光是如此直接的问,只会让老爷子越来越糊涂。
张子义抬手一阵连连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孙大伯,这戏曲里面的主角又不是您,这威虎山是怎么打下来的,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
“关键是,我是想听听您老的光辉事迹,您得给我讲讲啊。”
关于孙老爷子他自己的事,孙老爷子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讲起,随后孙老爷子一双眉头微微向上一挑,突然变的神经兮兮了起来,“你小子想知道我年轻时的一些光荣事迹。”
“你小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拿几样东西过来给你看看,让你小子开开眼界。”孙老爷子的话音一落,放下手中的酒杯,立刻起身下地回了他居住的那间小屋里。
孙老爷子在里面的那间小屋里面,先是一阵翻箱倒柜,随后从一个立柜的空隙里面提出了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上面上着一把锁,而且上面还布满了灰尘,这个木盒子像是很久没有从里面拿出来过,除了张子义之外,这孙老爷子貌似从来没向别人展示过。
“老爷子,这个又是什么东西啊?”
“我之前就听咱们村儿里的人说,那威虎山上藏着座山雕的宝贝,孙大伯,你该不会是得到这宝贝了吧?”张子义看着孙老爷子拿着一块抹布,将木盒子当成宝贝一样细心的擦拭,对这木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张子义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宝贝没错,但这是属于我自己的宝贝,我这辈子所立的大大小小的军功,和每次的战斗表彰证明,全都在这个盒子里头放着。”
“你小子感兴趣的话,你自己就慢慢的看。”孙老爷子将木盒子表面化上的那层厚厚的灰尘擦拭干净,随后用手中的药匙打开了上面的锁头。
当木盒子被打开的那一刻,只见木盒子里面压着不少小册子,整整齐齐的全都压在盒子底下。
张子义一脸好奇的拿出了一个小册子,便翻开一看,只见这小册子里面详细的记录者,几几年几月几日,某场战役,所立的功绩,并且还简短的记录着战斗过程。
这每一个本子,都是孙老爷子所参与的某场战役所进行嘉奖表彰的证明。
尤其是压在箱子最底下的,则是智取威虎山集体一等功的表彰证明,这上面就简短了记录了孙老爷子的一些所经历过的事迹。
正当把所有的小册子都看了个遍,正如此前孙茂生所说,这孙老爷子经历了一辈子的枪林弹雨,从死人堆里打滚儿爬起来的人。
正在张子义对孙老爷子的一生敬佩不已,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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