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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诗会斩妖 (1/2)

第九章:诗会斩妖

字数:2500字

戌时三刻,醉仙居的红灯笼将整条街染成血色。沈砚之随着人流踏入诗会会场,袖中李白所赠的酒壶突然发烫,壶身《侠客行》铭文与右臂金色鳞片产生共鸣,竟在皮肤表面映出流动的剑影。谢长渊身着月白锦袍立于台前,玉笛斜倚肩头,左眼竖瞳在烛火中泛着幽蓝——那是诗骨进阶诗仙的另一种形态。

诸位!今日诗会新增「剑诗」之试!

主持人展开鎏金卷轴,卷轴边缘绣着的九婴妖纹让沈砚之瞳孔骤缩。谢长渊指尖轻点台面,七盏青铜酒樽应声飞起,樽中杜康化作《将进酒》诗句悬浮空中:以诗化剑,以酒养魂,诸位请!

第一位登台的是长安诗坛新秀,他吟诵《春晓》时,指尖凝聚的绿光竟化作毒针。沈砚之识破这是西域曼陀罗咒的变种,刚要提醒,却见谢长渊玉笛轻挥,《上邪》音波将毒针震碎:诗会重地,休得用妖术!

会场哗然。新秀撕下伪装,露出底下青面獠牙的妖魔本体,其背后刺青正是西市祭坛的楼兰星图。沈砚之本能地吟诵《少年行》,金色鳞片顺着手臂蔓延至肩头,竟将妖魔手中的《诗经》残页转化为控制符咒: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

好个夺咒之术!

李白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沈砚之抬头,只见诗仙脚踏惊鸿剑侍,酒壶倾倒间,《侠客行》剑影如瀑布般落下。妖魔在剑阵中发出凄厉嘶吼,显露出藏在舌根的字妖本体——那是用《天魔策》炼制的寄生妖魔,专以诗人神魂为食。

谢长渊趁机甩出玉笛,《上邪》时空秘术竟将妖魔的咒文倒卷回其体内。沈砚之这才看清,诗会主持人体内穿着谢氏蟒纹内衬,袖口露出的鳞片与谢府长老identical。原来这诗会,竟是谢氏引蛇出洞的圈套!

沈砚之,接招!

主持人化作黑雾遁走,却在半空撒出万千金粉。沈砚之嗅出那是苏摩汁与诗骨血的混合物,本能地吟诵《李凭箜篌引》。金色鳞片瞬间覆盖脖颈,音波震碎金粉的刹那,他看见谢长渊袖中滑落的半片婚书——正是三日前被《将进酒》震碎的谢氏婚书,背面用楼兰文写着:诗骨宿主,血脉祭器。

李白的剑侍突然发出悲鸣。沈砚之转头,只见惊鸿剑穗正在滴血,剑穗上的《侠客行》纹路与他右臂鳞片产生共鸣,竟显现出三百年前的战场画面:自己身为镇妖师,亲手将李白炼入剑侍的场景。

太白先生!

沈砚之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李白。诗仙咳出黑血,血中竟混有《蜀道难》的残页:少年,谢氏要借诗会炼你...他指向谢长渊,其袖口银蓝色鳞片已蔓延至手背,那是炼化剑侍的征兆。

谢长渊的玉笛声突然变得尖锐。沈砚之只觉右臂鳞片逆向生长,露出底下封印的剑侍魂魄——那是三百年前的自己,与李白的魂魄纠缠在一起。识海中响起双重吟诵声,《将进酒》与《侠客行》竟在体内融合,形成全新的剑阵。

破!

非人的嘶吼声中,沈砚之轰碎会场中央的青铜酒樽。樽中飞出的不是酒气,而是数十具胡商女尸,她们额间月牙胎记与母亲identical,胸口插着的正是《上邪》玉笛残片。谢长渊震惊地望着这一切,玉笛落地时,终于露出破绽——他腰间挂着的,正是母亲棺中的另一半玉璜。

你果然是罗刹殿的人!

裴九郎的九环刀抵住谢长渊咽喉。不良人统领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沈砚之相同的金色鳞片:三年前你杀了沈夫人,就是为了夺取诗骨血脉!

谢长渊不躲不闪,眼中竟有泪光:我从未想过杀她...他望向沈砚之,你母亲是自愿成为初代诗骨宿主,而我...是她用《上邪》秘术创造的剑侍分身。

会场突然陷入死寂。沈砚之看着谢长渊眼中的竖瞳,终于想起大纲人物关系网中的标注:谢长渊→谢氏家族,却与罗刹殿存在血脉关联。而此刻,对方眼中的悲痛竟如此真实。

李白突然抓起酒壶,将剩余的杜康泼向天空:既然无解,那就不解!他掷出惊鸿剑穗,剑穗在空中展开《侠客行》全篇,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剑,直指谢氏埋伏在暗处的妖魔护卫: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沈砚之握紧母亲的日记残页,残页上的血字突然显形:砚之,谢长渊是你的...字迹未竟,却让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道,谢长渊竟是母亲用诗骨秘术创造的...同胞兄弟?

更鼓声从玄武门传来,第九声鼓响时,诗会会场已化作废墟。沈砚之望着谢长渊袖口的银蓝鳞片,又看看自己的金色鳞片,终于明白诗骨同源的真正含义——他们本是一体,却被谢氏分裂为镇妖者与妖魔的容器。

李白拍拍沈砚之的肩膀,将惊鸿剑穗塞给他:少年,明日未时,带酒来大雁塔,我教你真正的诗剑合璧。说罢便踉跄着离去,背影与三百年前的剑侍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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