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浓,残阳的余晖为整个庭院披上一层血色纱幔。
萧若旭负手而立,一袭玄色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是与周遭的氛围融为一体。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平静中暗藏锋芒,望着庭院中神情着急的百里东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百里兄,俗话说医毒不分家,温先生在用毒方面是行家,你还是先起来让他替你看看司空兄吧!”
萧若旭云淡风轻的话语打破了庭院中的寂静。
百里东君听到这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仿佛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希望。
他猛地一拍脑袋,暗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舅舅就在身边啊!
想到此处,他连忙起身,动作急切得差点失了平衡。
“舅舅,你快帮我看看我这位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的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恳求,眼神紧紧盯着温壶酒,仿佛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温壶酒看着百里东君那副心急如焚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他缓步走到司空长风身边,撩起衣角,优雅地蹲下身,开始仔细查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温壶酒的神情越发凝重,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中也渐渐浮现出一丝忧虑。
百里东君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温壶酒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就在温壶酒专注查看司空长风伤势的时候,萧若旭不紧不慢地叫来宴琉璃,声音沉稳而有力:
“去给司空长风准备一间房间,要安静舒适,便于疗伤。”
宴琉璃微微颔首,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快步离去。
片刻之后,温壶酒缓缓站起身来,神情略显疲惫与无奈。
“呃!小百里啊!你这朋友暗伤无数,已经濒临死亡了,还是先找个地方我再想想办法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惋惜与凝重。
百里东君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神情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司空兄刚刚也没受什么伤啊!怎么会就濒临死亡了呢!”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震惊。
萧若旭早已料到这个结果,脸上并未露出过多惊讶的神色。
“好了,百里兄,本殿刚刚已经让宴家主去安排房间了,你还是先把司空兄抬进去让温先生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把他救回来。”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百里东君愣了一下,随即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对,舅舅,你用毒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连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司空长风。
随后,他对着萧若旭感激地行了一礼,便跟着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侍女朝着府内走去,脚步匆匆,满是焦急。
温壶酒看着百里东君离去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也对着萧若旭行了一礼,道:“殿下,我先去看看能否施救。”
说罢,也快步跟了上去。
等到两人都走远后,萧若旭的神情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一改之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眼神如鹰,透着一股威严与狠厉,转头对着站在身后的怜月与瑾仙吩咐道:
“三天时间,帮宴琉璃肃清西南所有不服势力,让宴家做到真正的第一世家。”
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瑾仙与怜月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连忙恭敬地领命道:“是,殿下。”
话音刚落,两人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
时光悄然流逝,夜幕缓缓降临。
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黑色的面纱笼罩,静谧而神秘。
萧若旭独自在房间内修炼,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如一个发光的茧。
他神情专注,呼吸均匀而悠长,沉浸在修炼的世界中。
突然,他的精神猛地一震,敏锐地感知到宴府来了一道陌生的气息。
那气息若有若无,如同幽灵一般,却逃不过他的感知。
他瞬间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窗户冲出。
眨眼间,他便来到了宴家最高处的楼顶。
明月高悬,皎洁的清辉洒落在古老的楼顶,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位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一袭素雅的绫罗长衫,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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