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心知肚明,见到李至铭和胡谦时,便意识到他们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怀疑了。但他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决定先找到何道长。
他寻到何道长,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何道长,我远自东门道派而来,久仰昆仑山道法之名,特来求道,希望能习得更高级的道法,回去发扬光大。”
何道长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言辞诚恳,但心中仍有疑虑。他温和地问道:“东门道派也是名门正派,你为何要远道而来?”
弟子心中一惊,但脸上不露声色,回答道:“何道长有所不知,我派近日遭逢大难,许多道法失传。我此行是带着师门的期望,希望能在昆仑山学到真传,回去重振门派。”
何道长听后,微微点头,但眼神中仍有审视之意:“既是如此,那你便留下吧。不过,我昆仑山的道法不轻易外传,你需要证明你的诚意和能力。”
弟子连忙表示愿意接受任何考验,心中却暗自思忖:必须尽快取得信任,否则时间一长,自己的身份迟早会被揭穿。他决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表现得更加虔诚和勤勉,以期早日达到目的。
与此同时,李至铭和胡谦在不远处观察着,他们对这位新来的弟子的言行保持着警惕。李至铭低声对胡谦说:“胡哥,我觉得他的话里有水分,我们得小心些。”
胡谦点头表示同意:“是啊,我看他也不像是真心来求道的。我们得多留个心眼。”
两人决定在暗中观察这名弟子的一举一动,同时,他们也在吴师傅的指导下,加强了自己的修炼,以提升自己的实力,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何道长听后,非但没有露出怀疑之色,反而面露喜色,接受了他的拜师请求:“既然你有此决心,我昆仑山自然欢迎。你可先住下,就在李至铭和胡谦二人房间旁边。”
胡谦本想拒绝,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作罢,心中暗自警惕。那弟子装作十分客气,向李至铭和胡谦打招呼:“以后我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还请二位师兄多多关照。”
李至铭抱着一丝疑虑,但仍然礼貌地回应:“客气了,大家同是求道之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谨慎,并没有完全放松对这位新弟子的警惕。
胡谦则更加直接一些,他看着那弟子,语气中带着审视:“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若有不懂之处,尽管问。”
那弟子连连点头,表现出一副谦卑的样子:“多谢师兄,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辜负何道长的期望。”
胡谦和李至铭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都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留心观察这位新弟子的一举一动。他们知道,在昆仑山这样的地方,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弟子每日与李至铭和胡谦以及其他道徒们一同修炼,吃住都在一起。他总是面带微笑,表现得十分友好,从未对他们造成任何妨碍。李至铭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多疑,但内心深处,他依然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修炼时,他们跟随道观的安排,从早课的太极演练到午后的经文学习,再到晚上的冥想打坐。那弟子在修炼中表现得异常勤奋,每一个动作都模仿得一丝不苟,每一个经文都背诵得滚瓜烂熟。
“李师兄,你看我这动作标不标准?”那弟子在演练中向李至铭请教,态度诚恳。
李至铭仔细观察后,点头认可:“不错,已经很像样了。”
胡谦也在一旁观察,他对那弟子的表现感到满意:“看来你真的很用心,继续努力。”
尽管如此,李至铭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他在修炼之余,会暗中观察那弟子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
修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弟子似乎完全融入了昆仑山的生活,他的表现无可挑剔。但李至铭心中的警钟始终长鸣,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松警惕。他决定继续暗中观察,直到找到确凿的证据,或者完全排除自己的怀疑。
一天晚上,修炼结束后,李至铭找到胡谦,低声说:“胡哥,我还是觉得那人有问题,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胡谦点头:“我知道,我们会继续留意他的。”两人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小心谨慎,直到真相大白。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日常修炼生活竟快一个月之久。那弟子观察到李至铭和胡谦似乎已经渐渐放下了对他的防备,他心中暗自是窃喜,开始筹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李师兄,胡师兄,你们对道法的掌握真是让我敬佩。”那弟子在一次修炼后,故作钦佩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李至铭微微一笑,谦逊道:“哪里,我们还有许多不足,还需不断学习。”
胡谦也点头附和道:“道法深奥,非一朝一夕可以领悟。”
那弟子见状,心中暗自盘算,准备借此机会试探他们对道法的掌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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