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怀心缇想起自己提起前世时胸口的痛,明白对于文渡川而言,可能也是有所禁制的。
文渡川正色道:“禧娃,老师比你早一些。龙泉镇那次你醒来后看我的眼神变了后,我便意识到了不对劲。后来你改道去梵音观,我便确定我们情况应该相同。”
“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渡川沉吟片刻道:“这种事情玄之又玄,为师也参不透其中奥秘。但老天多给了我们一次机会,若还找不出真相,为师实在无颜下去见你父亲和阿玥。”
“这么说,老师查到了新的东西?”怀心缇情绪沉稳下来。
“当年博林城灭,城内绝对出了叛徒。”文渡川面上恨恨道,“我将所有可能之人都排查过,但没得到任何线索。我推测,这个人背后还有人。而且,当夜事成之后,在将士饮水中下毒的叛徒被灭口了。”
怀心缇看看上官裕,艰难开口问:“是我父亲吗?”
文渡川果断摇头,笑道:“连竹不是那样的人,查无可查的时候我也查过连竹,不是他。他与阿玥的情谊胜过亲兄弟,谁都有可能叛变,但连竹不会。”
怀心缇闻言舒心的笑了,她一直坚信父亲没有叛,如今证实,总算没有白坚持。
“老师,查博林城灭一案的是永昌王上官和羡,我……我研究过他到博林后调查的经过,也去查证过,事实证明,他公事公办,并未有所隐藏,也没有动什么手脚的地方。”
文渡川点点头,沉思片刻后道:“周化之这个人是个关键,后来,你和堇理被他……”
文渡川眼中漫起悲伤,张了张嘴没吐出一个字,突然坠下眼泪,哽咽道:“禧娃,怎么会头发全白了……”
怀心缇跟着湿了眼眶,道:“是学生错了,不该因为没求证的事情误会您。”
“是为师的错,应该早点去找你,就算是死也该去……”
一旁越听眉毛挑的越高的上官裕急眼了,沉声问:“什么头发白不白?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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