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从江聿风口中了解到这个大周朝,皇帝景尘后宫妃子无数,膝下却只有永宁和皇子两个孩子,他身边还有个很得宠的宦官,说是从东宫就跟着皇帝——司礼监掌印周志。
听闻此人善于摄人心,不论是皇上,还是大臣,太监,宫女没有一人是说他不好的。
人怎么可以完美到这种程度
——
永宁回去后就被她父皇知道了,还罚了她禁闭一个月,五皇子去看他。宫中知道五皇子没疯的就两个人——永宁和李公公。
宁寿殿,永宁很开心她皇兄来看她,但是皇兄看起来有些生气,她之前见过皇兄生气,真的很可怕,永宁走到景贤乖乖开口叫了一声:“皇兄”
景贤用他的狐狸眼斜撇了一眼,冷冷道:“有能来了是吧,都会自己做主张了,是谁让你去招惹她的。”他很清楚永宁的秉性,除非有人指使,不然她不会去惹事。
永宁知道皇兄生气的后果,于是主动交代:“之前皇兄让我去求父皇,让谢霜序当我的驸马,我就知道此人对皇兄有用,便想着一定要拿下,于是我身边的侍女紫兰见我焦躁,就给我出了个主意……皇兄放心此人从小跟着我,不会害我的。”
景贤听完,眉眼向下压了一下,给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李公公很快明白过来,便出去了。李公公回来时,景贤正在用银剪修整殿内的兰草。剪刀开合间,一片翠叶轻飘飘落在永宁裙摆上。
“处理干净了?“景贤的狐狸眼映着寒光。
“回殿下,紫兰姑娘在御花园跌进枯井了。“李公公垂首回话:“只是……在她袖中发现此物。“
景贤接过那枚赤金嵌翡翠的耳坠。
“看来他们的手,伸得比本王想得还长。“景贤轻笑一声,突然将耳坠按进兰花花蕊,“永宁可知,你身边最忠心的侍女,每月初三子时都会去东华门角楼?“
永宁脸色煞白。初三正是她每月去太庙祭拜母妃的日子。
窗外骤起惊雷,雨丝裹着血腥气漫进殿内。景贤俯身替妹妹拢了拢披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记住,这宫里连影子都会说话。“
景贤见她被惊到了,语气软和了下来,摸了摸永宁的头,:“宁儿,这宫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如今就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你心思单纯除了我,一定不要相信任何人,知道吗?”
永宁双眼湿润,眼眶微红,呆呆的看着兄长。她没想过跟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侍女会背叛自己。
景贤临走时语气平静的说道:“过会我会再送一个,放心不比你那个更贴心。”
永宁呆呆的点了点头。她记得之前有养一只白兔,有次它贪玩跑了,她去追时不小心摔断了腿,皇兄知道后生气地将她找的兔子给放生了,可是第二天她就在池塘边看见飘在水里的兔子。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让自己受伤了。
景贤刚出门,就换了副神情,眼神变得呆滞,流着口水,手中拿着一个拨浪鼓,一蹦一跳的淋着雨走了。
一夜春雨过后,山间一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太阳光射了下来,树枝上,草芽尖上的露珠瞬间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这种美丽又清新的景最适宜人们踏春了,谢霜序这天正好休沐,过来了半个月了,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小月儿,今休沐,让我再睡会。”谢霜序是那种一到假期,就能睡一整天的人。
“谢兄,是我。快点起来咱们去踏青。”江聿风一身青色圆领长袍,站在门外使劲叫着。
谢霜序一激灵,坐了起来,将被子裹在身上:“马上,劳烦江兄等一下,我更衣后就过来。长月先招待江公子去前厅。”
长月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是,公子,江公子这边请。”
“好,那你快点。”
谢霜序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这才下床。江聿风在前厅喝了一盏茶后,见谢霜序还没有出来,对着长月说道:“你家公子,怎么还没出来,你再去催催他……”
还没说完,谢霜序走了进来,一身宝蓝的圆领长袍,腰间系着玉带,头发束起,面色白嫩,嘴红齿白,一副书生模样,比女子都秀气。
江聿风一时竟有些看呆了。他自认为除了他表哥陆清月,他就是京城里最好看的儿郎,这一刻他承认谢霜序才是第一,
“谢兄,这幅模样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少男的心。”江聿风想起谢霜序的取向,连忙刹住了嘴。
谢霜序转移话题:“不是要去踏青,还不走?”
“哦,好。”
京城门外,谢霜序有些震惊,她以为只有他们两个,没想到还有他父母,还有陆清月以及他身边还站着一位沉鱼落雁的女子。
谢霜序向众人行礼
“这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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