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平看了一眼那名名为秦顺儿的仆人,心里一阵的唏嘘。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看来那巫蛊木偶就是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帮着赵炎藏在这里的。
“七皇子,小的还曾亲眼见过十三皇子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不停地念叨什么。”
“好像是在诅咒陛下!”
此话一出,当场所有人都是为之一惊。
“巫祸!”
“赵安平,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敢以巫蛊之术诅咒父皇!”
“其行当灭,其罪当诛!”
这时,秦顺儿继续说道。
“七皇子,您不知道。十三皇子自从被幽禁禁足之后,便对陛下颇有不满。数次派人外出,不知与什么人密谋。”
“除此之外,还拿着巫蛊木偶日夜诅咒陛下……”
几个仆人也立刻倒向一边,纷纷道。
“我也看见了。”
“没错,我亲眼看见七皇子大逆不道。”
闻言,赵安平脸色冰冷,眼眸之中凛冽的杀气。
真应了刚刚赵炎的话。
其行当灭,其罪当诛!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没话说了吧,老十三。来人,给我搜!”
“不用搜了,七哥。你是不是找这件东西?”
就在这时,赵安平的手中多出了一件木偶。
赵炎的目光当场一亮。
他怎么都想不到赵安平蠢到不打自招了。
“好啊,你竟然还真的有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看来,这次七哥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了。把东西给我,随我去见驾!”
我见你妈!
就在赵炎要去抢夺巫蛊木头的时候,赵安平握着木头一下子砸在了赵炎的脑袋上。
当场血流不止!
夭寿了!
窝囊废物十三皇子敢打七皇子了!
一定是看错了。
就在众人还懵逼的时候,赵安平对着地上抱头欲哭的赵炎就是一顿猛踹。
“踏马的,欺负我?我给你,我给你,给我个棒槌!”
赵安平一顿猛踹,每一脚都对准了赵炎的脑瓜子。
老子踹不死你个狗日的!
赵炎抱头蜷缩成了一个大虾米,要不是几个甲士回过神来,拉住了赵安平。
估计,赵安平能给赵炎的脑仁踹散黄了。
“给我,给我拿下,我要禀告父皇!”
赵炎面色苍白,脑袋跟个猪头一样。
当场弄死你赵安平的心都有了。
几个甲士刚要动手,赵安平一声怒喝!
“大胆!”
“你们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皇子不敬?”
“赵炎,你要我去见父皇,我随你去,不过这可是你要带我去的,绝非我违逆圣旨,自出圈禁!”
……
万和殿上,老皇帝赵禅愁云满布。
巫蛊之祸刚息,朝中几乎无人可用,与蛮族开战,取胜把握极小。
但煌煌大庆,若是就此认栽,供给粮草事小,一旦示弱,周边小国定然蠢蠢欲动。
到那个时候,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朝堂之上,文臣武将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但一提到谁出征平叛,皆是作死鱼状,无一男儿敢言!
“堂堂大庆,难道就无一人可为朕分忧解难吗!”
“父皇,儿臣愿为父皇肝脑涂地,死不足惜!”
一声震耳欲聋的话语,引得满朝文武目光齐聚。
只见赵安平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万和殿中。
身后还有被几个甲士搀扶着,几乎站不起身的赵炎。
“十三皇子?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违背陛下圣旨,形同谋反!”
“他要为陛下分忧,我看是里应外合,谋图大位吧!”
众臣公议论纷纷,正值屠拔单于掠境,大家都恨不得把赵安平这个有蛮族血脉的皇子弄死。
老皇帝赵禅也是眉头紧锁,厉声呵斥道。
“安平,你好大胆!没有朕的允许竟然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赵安平面无惧色,拱手道:“父皇,非儿臣之意,是七哥要带儿臣前来的。”
就在这时,赵炎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中。
号啕道:“父皇,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十三弟他包藏祸心,以巫蛊诅咒父皇,儿臣将他人赃并获,他竟然对儿臣暴打,要不是儿臣平日里勤加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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