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女人!你老公都把你卖给我了,还装什么清纯呢!”
“爷告诉你,进了我的门,那就要心甘情愿在老子身下承欢!”
“你说葛文军是不是不行?这么水灵的老婆也舍得跟别人共享!”
漏风的破屋前,柳清兰怯生生地站在炕边儿,傲人的双胸剧烈起伏,与粗黑汉子使劲撕扯着。
尽管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破旧灰色衣服,却难以掩盖她的紧致身材。
前凸后翘,标准的鹅蛋脸,虽然因为营养不良,神色有些萎靡,可皮肤雪白,一双凤眼微微颤动。
明明充满怒气,却让人心生爱怜。
“周大山你胡说!文军他,”柳清兰的声音逐渐微弱,“就算再艰难,也不会……卖了我。”
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眼眸哀愁,泪花闪烁。
“哎哟哟,”周大山贱兮兮地笑了笑,抬手指着对门道:“你看,你那绿毛公就站在那儿呢!”
“文军……”柳清兰满眼绝望,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咋能干这种事儿?我是你媳妇儿啊!”最后一点希望破灭,柳清兰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
结果没想到,周大山压根不管葛文军还在,顺势搂住她的细腰,一双手十分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呵,妹子哎,你这身子可真软!”
“嘿嘿嘿,爷们儿绝对把你伺候好!”
“滚开,放开我!”柳清兰拼命挣扎,一边看向对门屋内无动于衷的葛文军。
看向丈夫的眼神充满绝望,但又带着哀求。
她已经一天没吃饭,身上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不过就算她吃饱饭,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一米八几壮汉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男人居然就在对面看着别人调戏自己?!
还是在两人的婚房!
“哈哈哈,我就喜欢妹子你这股劲儿!”
“文军,你周哥今天教教你怎么在炕上把媳妇哄得服服帖帖,哈哈哈。”
“忍不了喽,来吧!”他竟然直接把柳清兰摁倒在炕上。
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猛吸一口气,葛文军打了个激灵,大口呼吸,满头都是冷汗。
他目光呆直,抬手抚摸额头。
二十年来,同样的梦时不时让他难以安睡。
因为当初把媳妇卖掉的时候,他就在现场,眼睁睁看着发生的一切。
可那个时候的他,可谓是真正的畜生!
和媳妇柳清兰结婚之后,她简直是模范媳妇,家中再艰难也从无怨言。
只知道对丈夫百依百顺,事事听话。
在那饥荒之年,他饿得两眼冒火,却把媳妇的温柔当成了没用的表现。
时不时就对媳妇非打即骂,乱发淫威邪火。
实际上,柳清兰把各种吃的都主动让给他,自己就喝点汤。
这时候,她甚至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有时候轻柔地说他两句,也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男人不要整天窝在炕上,靠着集体上的那点公粮挨饿度日。
想激励自家丈夫!
可她永远想不到,最终,葛文军丧心病狂地把她卖给了周大山。
后者是村里有名的地痞,靠着纠结了一批年轻人,在村集体的大队长手下当了个小队长。
集体分的公粮,他手下的这些人不敢和他争。
而柳清兰不仅被周大山百般凌虐甚至还分给了手底下的流氓混混享用!
而这一切,混杂着无尽的悔恨。
直到柳清兰不堪受辱自杀之后,他才一点一点知晓。
往后的日子里,葛文军将这股悔恨化作动力,下海沉浮,斩获权势财富。
但柳清兰被卖之前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始终是葛文军心中无法拔除的刺!
“这里是……”
葛文军明明记得自己睡觉之前是在沪上的办公室里。
眼前却是他和妻子的土房!
两进间的对开门格局。
熟悉的实木高桌,刷着紫黑色的漆。
抽屉上的饺子状银色把手,桌子上摆放的小镜子,上面用红漆写着:她在丛中笑。
这也是媳妇当年的陪嫁!
连忙从炕上跳下去,泥土地面坑坑洼洼。
他抬起双手看了看,目光定格在墙上的挂历。
一把扯下来,上面居然是一九五九年十月三号。
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手中的挂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这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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