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转身离开的哈维，中年医生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牧仲能猜到那叫哈维的警探肯定回去医院检查，不过他是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科技能查出来生死符，那早就该找到经脉的存在。
更何况，还是一知半解都算不上的外国人。
他此刻正在拉蒙德的家里。
再次见到牧仲，拉蒙德内心里的紧张恐惧也少了大半。
他能感觉的出，牧仲并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拉蒙德，这两天过得还好？”牧仲倒是担心他有心理问题。
“牧，我很好。前所未有。”拉蒙德笑着说完，然后又低声道：“我还有两个目标，什么时候能动手？”
“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哥谭警局的注意力都在议员被杀的案子上。”
说到这，他自嘲的笑了笑，“当初有人报案街头少年被掳走，没有一个人去管。现在……”
牧仲不想听这些，对他来说，哥谭不是自己的家，除了能让他涨修为，目前还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去为之做什么事情。
“你说得对。”牧仲打断拉蒙德的话，“我给拿了一点好东西，能让你尽可能的不被人发现。”
说完，牧仲从衣服兜里拿出5张易容符。原本，他是准备亲自给拉蒙德易容或者是教会他。
不过在使用御兽决之后，他就改变了想法。
这个世界，术法符箓使用起来非常容易且效果极好。
牧仲猜测，这方世界没有天道亦或是天道依旧在沉睡中。
拉蒙德有些疑惑的看着桌上巴掌大小，一掌长的黄色纸张。
上面的红色纹路似乎是字？汉字？
“去拿杯水。”牧仲没想解释太多。
等到拉蒙德拿来一杯水，牧仲拿起一张易容符轻轻一抖，就见符纸顶部着火。
看的一边的拉蒙德吓得后退半步。待看到牧仲把那着火的字扔进自己拿过来的水杯里，他更是一头雾水。
“在心里想象一个人的脸，然后把水喝掉。”拉蒙德肯定不会什么急急如律令，这样的办法最简单。
拉蒙德看着已经变得有些浑浊，却没有一点黑色灰烬的水，犹豫了好一会儿的他还是拿起水杯一口喝完。
还没等他放下水杯，就感觉脸上有点痒。
看着拉蒙德的脸型变化，甚至还长出了头发，牧仲都有些意外这易容符的效果。
要是放在地球，最少要十多秒才会有变化，而且还是只是脸部的一些特征变化而已。
看着镜子里的人脸，拉蒙德心里即恐惧又兴奋。自己这样子，就算是没有面具也不怕被人认出来，更何况，他还感觉自己的身高似乎高了那么一点。
浓密的头发
“牧，这样的效果能维持多久？”
看到拉蒙德不停的抚摸头顶的浓密头发，牧仲有些想笑。
头发，中年人的噩梦。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计时就知道了。”牧仲确实没法估计也没有兴趣去弄这个。
“你放心，你的头发我有办法，前提是你能听我的。”
拉蒙德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眼神很是坚定，“牧，你放心。只要能让我清理这座城市的罪恶，让那些该死的老爷们恐惧，我什么都听你的。”
牧仲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两扎钞票放在桌上，“清理罪恶只是副业。一个人没有生活，那根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你之前说过，你为了这座城市的孩子努力了那么多年，不该放弃。”
既要马儿跑，又要给马儿吃草的道理牧仲是懂得。
拉蒙德沉默了好一会儿，“牧，你说得对。我要看着哥谭的改变，不能就这么死了。”
“牧，你是个好人。你放心，这些钱我都会用在孩子身上的。”
牧仲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也可以自己用的话。
他看得出来，拉蒙德是被刺激的有了点心理问题。不过，问题不大。
一个有坚定理想且付诸行动的人，给他一个方向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刚从警局出来的哈维就看到自己的车顶上有一只鸽子。
看着那站立在那一动不动，爪子下似乎还有东西的鸟，让他马上就想到了昨晚那个亚裔年轻人。
深吸一口，哈维还是走了上去。
没想到那鸽子看到他靠近立马松开爪子，振翅飞走了。
那扑面的劲风，让他能感觉到这只看着很是普通的鸽子估计比金雕还厉害。
抬头看了眼阴云笼罩的天空，哈维还是伸手把车顶的东西拿了过来。
没想到里面居然是自己拿出去的一些档案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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