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承认是他媳妇。
“哼，都不愿给傻子当媳妇，那你们就等着冻死吧。”
曹天耐心等待着，果然，一阵沉默后，唐诗叹了口气：“罢了，活命要紧。不过……怎么过去？”
“简单，”宋慈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我们假装冷得受不了，自然就挤过去了。他一个傻子，就是醒了能怎么样？”
曹天心里好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果然，他感觉到两具冰凉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靠近，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胳膊，然后像发现火炉的猫儿一样，迅速贴了上来。
“天呐，真的好暖和……”宋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曹天身上。
唐诗则矜持些，只侧身贴着曹天的后背，但曹天能感觉到她冰冷的脚趾正悄悄蹭着他的小腿取暖。
“姐姐，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宋慈突然小声问道，但身体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闭嘴，睡觉。”唐诗的声音闷闷的，“明天还要想办法找吃的，不然我们迟早要被饿死。”
曹天强忍着笑意，任由两个女人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
宋慈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唐诗的头发扫过他的后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虽然处境艰难，但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还是让他心跳加速。
“姐姐，你说……小天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宋慈突然又开口，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曹天的胸膛，“他长得还挺俊的……”
“宋慈！”唐诗的声音带着警告，“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就说说嘛……”宋慈委屈地嘟囔，“反正他是个傻子，又不会说出去……”
宋慈的指尖无意划过曹天的腹肌，曹天的肌肉记忆比思维更快作出反应——腹外斜肌瞬间绷紧成钢板，这是反审讯训练留下的后遗症。
宋慈幽幽地说，“姐姐，傻子的身体好壮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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