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之中,余音袅袅,方才那一场精彩绝伦的戏曲刚刚落下帷幕,台下的看客们还沉浸在方才的婉转唱腔与细腻表演之中,意犹未尽地交头接耳。二月红身着一袭华丽的戏袍,身姿挺拔,款步从后台走来,那戏袍上精致的绣纹随着他的走动熠熠生辉,仿若将他周身的气场都衬托得更为超凡脱俗。
“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嘛,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的梨园了?”二月红走到近前,目光落在张启山身上,微微挑眉,眼中带着几分疑惑与探寻。他与张启山相识已久,深知这位佛爷平日里事务繁忙,且对听戏并无多大兴致,今日这般反常前来,定是有要事相商。说罢,他的目光又缓缓移向叶天,眼神中多了一丝打量:“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叶天。”叶天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不卑不亢地对着二月红拱了拱手,举止间透着几分洒脱与自信。他深知此刻身处的局面微妙,面前这两位皆是长沙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初来乍到,言行举止需格外谨慎。
听到二月红的疑惑,张启山神色凝重,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来这里有一事相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略显空旷的梨园之中回荡,仿若带着千钧重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昨晚沙城来了辆火车,没有番号,车厢也都被焊死了,我命人打开了车厢,里面全都是棺材和死人。”张启山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那阴森恐怖的场景。车厢内,一排排棺材摆放得整整齐齐,刺鼻的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而那些死人的死状更是离奇诡异,有的面容扭曲,仿佛在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有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仿若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禁锢。
“而那些人死的也是极为奇怪,在最后一个车厢里发现了一具哨子棺,而里面有这个东西,南北朝的顶针,是你家族的东西。”说着,张启山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打开,一枚古朴的顶针静静躺在其中。那顶针虽历经岁月沧桑,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上面雕刻的花纹繁复精美,隐约透着几分古韵。他双手递向二月红,眼神中满是期待。
而二月红脸色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淡开口道:“佛爷应该知道我不下墓了,所以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了。”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自丫头染病以来,他便下定决心远离那些地下的凶险之物,只为能守在丫头身边,护她周全。在他心中,丫头的安危远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哪怕是面对挚友的请求,他也不愿轻易妥协。
“你我皆是九门中的上三门,而这东西和我们脱不了干系,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然我并不会打扰你!”张启山看着二月红直接拒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深知此事的棘手程度,若没有二月红的协助,想要解开这背后的谜团,难如登天。这枚顶针的出现绝非偶然,它定是连接着某个重大秘密的关键线索,而二月红作为这方面的行家,他的参与至关重要。
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二月红一直拒绝接那枚顶针,而张启山却是想要解决这件事情。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周围的空气仿若都变得凝重起来,梨园中的伙计们察觉到气氛不对,都悄悄退到了一旁,不敢出声。
“二爷之所以不再碰地下物品,是因为不想让你的夫人染上阴气吧?不知道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一旁的叶天出口打破了僵局。他目光敏锐,早在之前就听闻了二月红与丫头的故事,深知这是二月红的软肋。此刻见局面陷入僵局,他思索片刻,决定以此切入,或许能寻得转机。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二月红脸色顿时一变,目光转向张启山,眼中带着询问之色,似乎在问是不是他透露出去的。在他心中,丫头的病情一直是他极力守护的秘密,不愿过多人知晓,生怕给丫头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而一旁的叶天见到这一幕,不由摇头笑了笑:“二爷不必如此,这长沙城谁不知道二爷对令夫人极为疼爱,而且正在四处寻医治病。”他的语气诚恳,试图打消二月红的疑虑。
“感谢叶兄关心,不过这和我接不接手地下物品有什么关系?”二月红听到叶天的话,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也是,自己一直四处寻医救命,别人知道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这位叶天,虽说初次见面,却能一眼看透自己的心思,倒也有些不凡之处。
“那要是我能够医治好夫人的病症呢?”叶天笑着看向二月红说道。他心中早有盘算,凭借自己前世所学的医术以及系统赋予的一些特殊能力,治愈丫头的病并非全无可能。况且,他也有意借此机会,在这九门之中站稳脚跟,结交更多人脉。
“叶兄,你不应该拿这件事情开玩笑。”二月红脸色认真的看着叶天。在他看来,丫头的病已经寻遍名医,皆无良策,如今叶天这般轻易许下承诺,他难免心存疑虑,生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
“不,我并没有开玩笑,在下确实精通医道,如果二爷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给夫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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