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秦妄走到水壶前,拿起暖瓶往杯子里注水。“什么朋友,男的女的。”鹿宝贝继续问,眼底有淡淡的悲哀。她不喜欢这种咄咄逼人的“查岗”方式。前世她从没有这样问过,她有属于她的尊严。婚姻如果不能建立在坦诚信任的基础上,不如没有,碰了她的底线,她压根不会给机会解释。但秦妄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也给爱一个机会。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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