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去把母亲请过来,我要让母亲替我做主!”
莲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求夫人冷静,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把事情闹大了也无济于事,若大爷在老爷老夫人那儿挨了训,反倒让大爷记恨上您。”
徐素怜问:“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了?”
之前王玄玉上门求娶她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他已经把后院的小妾都遣散了,今后只有她一个女人。
她看他怕是早就玩腻了那些小妾,正好寻个由头弃了,好另寻新欢呢!
莲儿:“自然不是。奴婢只是觉得,您和大爷孩子都生了,目光还是要放长远一些为好。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一个贱婢罢了,能对您产生什么威胁?”
“您倒不如私底下派人将那个贱婢狠狠打一顿,在大爷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一来,既教训了那贱人,又能让大爷对您心存愧疚,从此往后加倍对您好。您说是不是?”
徐素怜渐渐冷静下来,心里那叫一个狠。
是啊,孩子都生了,难不成和离让人看笑话吗?
她目露凶光:“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把那贱婢的脸撕烂了,不许停手。”
莲儿应道:“奴婢遵命。”
……
长乐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愉悦地回到家中,经过走廊时,发现昨夜还含苞待放的几盆山茶花,今儿已经开花了,还开了好几种颜色。
于是长乐便让春桃把藤椅搬到走廊下,躺了上去,一边休息一边赏花。
长乐从小唯爱山茶花。
但其实京城的气候并不适合种植山茶,所以需要耗费很多精力来照料它们,才能有机会见到它们盛放时的美丽。
长乐嫁过来的时候不情不愿的,没把她在娘家最喜欢的那几盆山茶花带过来,没想到,生活素来简朴的公婆为了迎接她这个儿媳,特地寻来了这几盆还算名贵的山茶花,摆放在院子里。
只可惜,上辈子她在李家待的时间太短了,都没有发现公婆的心意。
春风拂面,暗香浮动,长乐惬意地闭上了眼。
突然,她的鼻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汗味,眉头一簇,睁开眼,就见李霁明回来了,正弯着腰站在自己面前打量她。
“做什么?”
李霁明直起腰杆:“没什么,你怎么睡在外头?”
“不可以吗?”长乐反问道。
李霁明没有回答,心想,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享受在李家的生活了。
长乐见他不说话,摆摆手,示意他让到一边去:“没事就进去更衣,别挡着我赏花。”
这么大个男人带着一身汗味站在她跟前,把意境都破坏掉了。
李霁明老实进去更衣了,顺便洗了个澡。
从净房出来后,他走到窗台前,发现长乐还躺在藤椅上,唇角微翘,一身冰肌雪肤在阳光的沐浴下发着光,再联想到她昨日触碰自己背部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
他咳了两声,问:“看你心情这么好,事情都解决了?”
长乐就等着他问呢。
“那是自然,有我亲自出马,还能有办不成的事么?”
李霁明好奇地问:“说来听听,也让我学学。”
长乐就把过程简单和他阐述了一遍。
至于她是如何得知王玄玉和霜儿的奸情,只说自己是从好姐妹那儿打听来的。
李霁明:“你一个郡主,还是独女,竟也颇懂得些后宅手段。”
长乐听不大出来他是在夸自己,还是讽刺自己,反正她是很欣赏自己的聪明机智。
“还不是跟徐素怜他们家学的。”
长乐的父亲一辈子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可她大伯却和天底下很多男人一样,后宅妻妾成群,庶子女成堆。
长乐不太喜欢大伯那样的人,平时尽量少和他们来往,但毕竟是亲戚,该有的了解还是有的。
“我使出这种手段对付他,看不单单为了这一件事。俗话说,家和万事兴,那些连自己后宅都安定不了的男人是做不成大事的。你就等着看,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人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
李霁明有点不明白:“你这算是因为你堂姐恨屋及乌,连带着王玄玉都看不惯?”
长乐疑惑道:“难道你不讨厌?”
可别告诉她,她在这儿琢磨了半天,要怎么为朝廷斩奸除恶,却碰上李霁明这个拦路虎。
讨厌是讨厌,李霁明虽入仕不久,却早有所耳闻,王玄玉的指挥使之位是靠着贿赂司礼监掌印太监刘振得来的,父子俩经常私下给宦官送钱,来打听永昌帝的动向。
对于这种急功近利,趋炎附势的小人,李霁明一贯是看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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