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色的手正从裂缝里伸出来——比之前更多,更急切。
“走!”他拽起白狐仙就跑,“那堆手是冲这鳞片来的!镇渊旗的事等回阴司再提,现在——”他摸了摸怀里的生死簿残页,眼底闪过锐光,“得先弄明白,这鳞片和守渊兽,到底有什么关联。”
众人刚冲进传送阵,身后就传来指甲刮擦石板的刺耳声响。
林阎回头的瞬间,看见最前排那只手的手腕上,竟缠着半截金线——和神秘老者方才布困灵阵的金线,一模一样。
传送阵的白光升起时,他听见白狐仙在耳边轻声说:“那手……好像在指你怀里的鳞片。”
林阎握紧鳞片,感受着它透过掌心传来的凉意。
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在阴司典籍里翻到的一句话:“守渊兽锁万邪,其鳞可裂阴阳。”而此刻,生死簿残页上的血字再次浮现,这次只有两个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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