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谷区与世田谷区的交界处,是一片远离东京都闹市区的幽静而安逸的城镇,错落交织的居民楼与街巷之间,一家简陋的铁匠铺已经经营了将近半个甲子的岁月。
店主是一个体型矮小的老人,据周围的居民相传,以前和黑道上的人物有来往,而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而他们除了知道这老头姓“一之宫”,店名也叫“一之宫堂”以外,其余一无所知。
不过要是到了需要磨刀的时候,附近一大片的主妇们,基本都是一之宫堂的常客。
这是对这位老人技术的认可。
水间暮也是偶然路过这家店,初中的时候,班级里组织去春游,那一次学校决定让学生们去世谷田区的砧公园赏樱,也就是那时,暮坐在大巴车上路过了这家店。行家抬抬眼,就知有没有,虽然店的门面比较狭窄,但当看到一之宫堂挂着的牌匾的时候,暮清楚的看出“一之宫”几个字是手工刻上去的,笔画遒劲而有力,没几十年硬底子的刀功,出不来这活儿。
暮并没有立刻就进去,而是暗暗的便把这家店记在了心里;在那之后又过了段时间的一个周末,暮自己坐着列车出了趟远门,再次来到涉谷这家店打探一下情况,毕竟早晚都要找地方打造用的上手的兵器。
而现在,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件兵刃,终于出炉完成了。事不宜迟,暮立刻出发跳上列车,不到一个小时便赶到了一之宫堂,轻轻叩门,暮拉开了陈旧的隔扇。
“一之宫先生,辛苦您了,我来取货了。”
“啊,来了啊,喏,就摆在那边的台子上,自己拿起来看看吧,”柜台虽说明显上了年头,但是相当整洁,而柜台后面,坐着的那个无精打采的灰发老头搭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在玩些什么东西,突然要做这么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看着就凶险的不行......”
一之宫店长正在唠叨着,暮已经目光热切的掀开了盖着的麻布,露出了一对蜿蜒曲折、满是尖刃的鸳鸯钺。
边走十三锋,四尖加九刃;上两尖是鹿角,下两尖是鱼尾,要是有人说这是件奇门兵器,恐怕都会有人信。也难怪以往一向沉默寡言的一之宫店长,现在竟然满腹的牢骚,和日本刀打了大半辈子交道(虽然是作为黑道),现在突然要做一件华夏的独门兵器,差点儿没给他累得背过气儿去。
还好暮叮嘱过,这件兵器打造出来不需要太美观,只是材料要用上好的,整体以结实耐用至上。
虽然一之宫店主已经上了年纪,对很多事都没心思再去过问,但是这么一件奇特的兵器刚出炉做好的时候,让他也不禁多看了一阵;当看到暮将一对鸳鸯钺拿在手上的时候,一之宫店长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小子难道真的会使这怪家伙?”
“诶,小子,这东西你知道怎么用吗?”
一句话这才瞬间点醒了水间暮,让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假装的武器收藏者身份,目前还是越少人察觉自己的底牌越好。想到这里,暮摆出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笨拙的挥了挥手中一对利刃,说道:“一之宫先生太看得起我了,如此奇异的武器,我也只是在画本里见到过,之后便一直希望能入手一对类似的;但严格来说,我不过是一个收藏爱好者,实在是称不上知道怎么用这家伙啊。不过一之宫先生您的手艺真是让我佩服啊,难不成您以前接触过刀剑一类的兵刃吗?”
“啊啊,是啊,年轻的时候确实接触过一阵子,不提了不提了......”听到暮把话题转到自己的过去上,一之宫店长就没了说下去的兴致,草草结束了对话,“之后要是有什么要修补的或是打磨的铁器,再来找我吧,铸造这种重活儿,好久都没干过了......”言罢,店长起身晃悠悠的往里间走去,挥了挥手以示送客。
走出一之宫堂,暮感觉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对于武者来说,随时傍身的尖兵利器无异于自己的半条命,“果然,手边有家伙,心里才安稳。”暮这么想着,一个转弯就拐进了街边一个隐蔽小巷子里,再次掏出了小巧而狰狞的鸳鸯钺,手执利刃,翻腕舞了几个刀花,暮笑了,笑得就像个刚拿到玩具的孩子一样。
但是,一想到高一这一年已经过了一大半,暮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记得,工藤新一是高二的时候,初次遭遇黑衣组织,跟踪琴酒他们到游乐园被发现之后,先被打晕再喂了APTX什么的一种药,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但是这一次,他不能,更不敢去帮新一。(药名是APTX-4869)
“对不起啊新一,游乐园的那一次,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之前的几次经历,让暮变得相当谨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极可能造成世界线的偏移,尤其是新一被偷袭喂药再变成小孩子这种核心剧情,暮更是碰都不敢碰,万一这个世界没了柯南,自己就真的是摸着石头过河了,“但我相信,我藏身暗处配合你,至少能比原先,救更多的无辜者,杀更多的行凶人。”
调整好了心态,暮利索的将一对钺收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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