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柴彻刚正不阿,入御史台半年便破获重案无数,又不参朝中党羽之争,一手好剑法在长安都没有多少敌手。他回来,我那叔父定是如虎添翼。”
凤凰雏道,“公子抬举他了,只是此次时机掌握不当,没有趁着他力竭时派出援兵围攻他,否则他定难逃一死,若你不放心,日后我再想办法取了他的命。”
他问起皎然的来历。
凤凰雏说,她只是江湖上一个小门派的弟子。
“是什么样的门派?”穆衿问道。
“杀人。”刚说话,他便听见穆衿轻笑一声,凤凰雏接着道,“他们这些人要学会怎样才能在最适当的时候,把握着最佳机会,以最快速有效的方法杀人,接着全身而退。”
“皎然也是?”穆衿不大相信她这功夫能杀人。
“她嘛,专门选出来的小废物,三流细作,不过作为李代桃僵的人,她是最合适的,我不是告诉过公子了吗,没人比她更合适。”
凤凰雏说她们这种人命贱如草芥,作为杀人利器,他们冷酷无情,随时可以被抛弃,毒蛇野狐般的灵动狡黠,易容、伏击、刺杀,都是他们要做的事。
穆衿只静静听着,没有回应。
凤凰雏道,“也有些厉害的,可以杀人于瞬息之间,一个门派总不可能都是废物。”
“那她为何还能活着?”他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假如她真的完全无能,门派早该舍弃她了。
“或许只是门中一时不忍心罢了。”他饮了一口茶,冷笑道,“如公子一样。”
“茶是好茶,佛恩雨露,上等的云雾茶。”凤凰雏的品鉴力一向高明,无论是看茶还是看人。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