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峰的笑声从帐外传来,十二名剑客结成剑阵,将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嬴政看着李信七窍流血倒下,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渭水边练剑的少年。
咸阳宫寝殿,赵贵妃跪坐在陈一峰脚边,为他研磨解药。
惊鲵皇贵妃推门而入,绣着暗纹的披风沾满夜露:李信任务失败,吞毒自尽了。
陈一峰将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划伤赵贵妃脸颊:嬴政身边有个影子,每次关键时刻都会出现。
他抚过墙上的大秦舆图,指尖在巴蜀之地狠狠戳出凹陷:传旨下去,三日后,朕要御驾亲征。
月华皇后站在摘星台最高处,望着咸阳城外集结的大军。
王贵妃抱着瑟瑟发抖的波斯猫,声音发颤:姐姐,皇上此去...能胜吗?
月华抚摸着凤冠上的东珠,目光穿过晨雾:陈一峰太轻敌了,他忘了...嬴政身边,还有个永远不会背叛的人。
巴蜀军营,嬴政跪在蒙骜的衣冠冢前,斟满三碗烈酒。
卫庄从阴影中现身,鲨齿剑还在滴落血水:陈一峰的大军已过武关,离此地只剩三日路程。
嬴政将酒洒在坟前,忽然轻笑出声:当年商鞅变法,秦人用了二十年才崛起。
他起身握紧残虹剑,剑刃映出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这次,朕要让陈一峰知道,真正的大秦,从来不是靠机关术称霸。
夜幕降临时,李信的尸身突然睁开双眼。
他从乱葬岗爬出,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朝着咸阳方向缓缓走去。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陈一峰密室中的青铜罗盘产生奇异共鸣。
一场比机关术更可怕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成型。
李信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神采,机械地握着青冥剑,剑锋直指嬴政咽喉。
嬴政望着曾经最信任的将领,喉间涌上苦涩:“李信,你我并肩征战数十载,难道真要走到这一步?”
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剑刃破空声,李信人偶的动作僵硬却迅猛,每一剑都直取要害。
司马错举着残缺的盾牌挡在嬴政身前,盾牌被剑气划出深深的裂痕。
白起捂着受伤的肩膀,怒喝:“李信!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咸阳城的密室里,陈一峰把玩着刻有李信生辰八字的青铜罗盘。
他轻轻转动罗盘上的指针,李信人偶的攻击节奏立即变得更加诡异。
赵贵妃倚在门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皇上,这傀儡之术,当真能万无一失?”
陈一峰冷笑一声:“墨家机关术与傀儡术结合,除非李信魂飞魄散,否则他永远是朕手中的利刃。”
惊鲵皇贵妃擦拭着佩剑,幽幽道:“可嬴政身边还有卫庄和白起。”
巴蜀军营内,卫庄的鲨齿剑与李信的青冥剑相撞,火星四溅。
“你的剑招,退步了。”
卫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李信人偶却不答话,反手一剑刺向卫庄腰间软胁,招招致命。
嬴政趁机挥出残虹剑,剑风扫过李信人偶的脖颈,却只留下一道白痕。
“他的身体已被改造,寻常刀剑伤不了他!”
司马错大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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