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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98岁的老僧要买瑜伽裤 (1/2)

(此书全程高铁,车门已经焊死,记得留下你吐槽的尖叫)

(要是不爽,告诉你地址来寄刀片。)

在某个时空,第三次冰河世纪来临的那天,千日寺的晨钟没能敲响。

青铜钟锤冻在冰坨里,像颗被琥珀封印的流星。

零下80度的寒风刮过山门时,98岁的虚汉住持正在给观音像贴暖宝宝——这尊汉代石雕昨天突然开始流泪,结成的冰棱把木头的莲花座戳出三个窟窿。

正在虚汉主持在思考要不要给菩萨再买个保暖的瑜伽裤时,耳边传来弟子慧明急促的呐喊声。

"师父!外面...外面..."小沙弥冲进来时,眉毛挂着冰碴子,"外面的世界变成冰川了!"

虚汉的五折叠老年机突然震动,打开30寸的老年机看到气象局红色预警在屏幕上炸开:

【千年极寒来袭,请立即寻找...】后面的字被突然跳出的直播画面覆盖——市中心广场上,喷泉冰柱刺穿了正在自拍穿着黑丝袜女网红的屁股,血珊瑚似的屁股冰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时寺庙的门被人剧烈的拍打着“开门!老秃驴!快开门啊,老子上个月还捐了十万的香火钱!”

“妈的!再不开门老子烧了你这破庙!”

“师父!求求您!我孩子才三岁啊——”

剧烈的砸门声混杂着哭喊、咒骂、哀求,木质的寺门在撞击下震颤,冰晶簌簌掉落

"阿弥陀佛。"虚汉把手机塞进裤裆里保温,"开山门。"

"师父,会死人的,现在外面都暴乱了!"小沙弥慧明死死抱住门栓。

“开。”虚汉终于开口,嗓音沙哑。

“可、可是……”

“开。”

慧明颤抖着去拉门闩,可门轴早已冻死,根本推不动。

虚汉叹了口气,枯瘦的手臂忽然绷紧,皮肤下青筋暴起,一股赤红色的气流顺着经脉游走——少林七十二绝技·推山掌!

“轰——!”

三吨重的百年楠木寺门,竟被他单掌推开!

门开的瞬间,十几个浑身结冰的人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最前面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可那襁褓早已冻成冰疙瘩,硬得像石头。

“菩萨……菩萨显灵……”女人栽进门槛的瞬间,襁褓摔碎了,里面的婴儿早已冻死。

虚汉伸手去扶她,可下一秒——

“秃驴!你他妈早干嘛去了?!”一个戴劳力士的男人冲上来,一拳砸在虚汉脸上!

“就是!我老婆刚才就冻死在外面了!”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咒骂声瞬间炸开,虚汉被推搡着后退,嘴角渗血。他低头看了眼摔碎的婴儿,又抬头看向这群人——他们脸上没有感激,只有扭曲的愤怒和劫后余生的狰狞。

“阿弥陀佛……”虚汉合十,声音很轻。

“阿你妈个头!”劳力士男一脚踹翻供桌,香炉砸在地上,火星四溅,“发电机呢?暖气呢?你这破庙就这点东西?!”

虚汉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观音像前,从供桌下摸出一瓶二锅头,浇在冻僵的脚上。酒精挥发带起蓝火,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去烧《金刚经》。”他对慧明说,“先烧‘无我相’那部分。”

小沙弥愣住:“师父,那是镇寺的……”

“烧。”

温度还在下降。

大殿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热量,连呼吸都带着冰渣。虚汉盘坐在蒲团上,运转少阳功,皮肤微微发烫,可即便如此,他的眉毛还是结了一层霜。

“老东西……”劳力士男突然凑过来,眼神阴冷,“你身上……怎么是热的?”

虚汉缓缓睁眼,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眼神像是饿狼看见了肉。

“秃驴!你他妈有办法取暖?!”

“交出来!不然弄死你!”

虚汉叹了口气,缓缓扯开僧袍,露出干瘦的胸膛——上面布满烫伤的疤痕,那是年轻时练金钟罩留下的。

“要取暖的,来抱老衲。”

人群静了一秒,随后——

“撕拉——!”

十几只手同时抓向他的僧袍!

“滚开!我先发现的!”

“妈的!这老秃驴的皮是热的!”

虚汉的棉布内衫被撕成碎片,有人用牙齿咬他的耳朵,有人用手机数据线勒他的脖子,戴劳力士的男人甚至掏出一把冰锥,狠狠捅进他的脚掌!

“呃——!”虚汉闷哼一声,却依旧没还手。

“师父!用千叶手啊!”慧明在藏经阁哭喊。

虚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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