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羊肉、鸡肉。”那店小二望向白襄,白襄已经一夜没合眼了,不想动脑筋只点点头,那小二又飞快地跑进厨房去。
两个喝了几杯,那店小二端来一碟红焖羊肉,一碟辣拌卤猪头肉,和一碗菌菇鸡汤,再有一碟炒青菜,又舀了一小桶米饭放在人桌上,弓着腰说道:“二位客官请慢用。”两人见上菜了,精神也好了起来,配着米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白襄突然说道:“我这会儿困得很,不要再听别人谈天了啊。”夕佳知道他说的是在桐溪村,听胡豆阮行谈天那次,笑了几声说道:“我知错了,但你不也得了好处了吗?”白襄才想起来得了本秘籍,先前脑子里只想到挨打了,又说道:“是,等我们睡醒了一起看看他写的什么。”夕佳笑着说“好”。
两人吃过了午饭,又把店小二招呼过来,结了饭钱交代住店的事宜,便上楼去一觉睡到傍晚时分。一人一狼从客栈的床上醒来,听得窗外街上叫卖声锣鼓声,男女嬉笑声,好不热闹,白襄竟拿出书来,刚看了几个字,夕佳笑着一把夺过他的书说道:“还看什么书,出去玩啊!”白襄也不去抢回来,穿上衣衫就往门外走,嘴里说道:“走啊。”夕佳也急忙跟上他,出了房门便说道:“以前教书先生说街上有卖吃的,咱们去看看,就不在客栈吃了。”白襄也喜欢尝鲜,自然说好。
如此二人走在街上,只见各色商铺、摊档林立其间,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夕佳指着一处热气腾腾的摊位说道:“那儿有馄饨,咱们吃那个!”说完就把白襄拉了过去,两人坐下点了两碗,一边吃一边看这路前人来人往。吃完两人走到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位前,夕佳被吸引了视线,拿起一个把玩。这小贩看见客人,上前来招呼说道:“客官,看这个玩意儿,可有灵性了。”说着拿起一个木制的雕花罗盘,上面有一根铜针,这小贩走到二人面前转着圈演示道,“不管站在哪里,它这指针永远指着南方,这木料可是西域的工艺。”夕佳拿过这罗盘,自己试了一试果然如此,笑着对白襄说道:“我们有了这个就不会迷路了。”
白襄皱着眉看了一眼说道:“这不就是指南针吗,我们本来也不会迷路啊。”突然想起紫花说的南方的故人,心里正疑惑怎么这么巧就碰上个指南针,那商贩还说道:“这工艺可不简单……”却被急匆匆跑过来的一人撞了一下,白襄没有动弹,那人反而“啪”一声自己摔倒在地。白襄伸手去扶他,却看清地上那人是个八九岁的小孩儿,污黑的衣襟的里藏着一块煎饼,脸上更是花猫似的净是脏泥,瘦胳膊瘦腿儿的,还不待白襄碰到他,自己便急忙地爬起来又要往前面跑去。
只听后面一个围着白色围裙的人大声叫嚷着:“站住,小贼!”手里还拿了一根擀面杖,眼看这人恶狠狠地伸手就要揪向他后领,这小孩儿打了一个滚爬到夕佳身后,一双黑手扯着夕佳的裙角哭道:“姐姐救我。”那人见他躲别人后面,便指着这小孩儿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还不罢休,说着就要过去逮他。
白襄手臂挡在夕佳前面,不让那人过去,那人撞到白襄手臂上一捏,只觉坚硬如铁,知道他是个习武之人,心里一下便怂了,嘴里砸吧砸吧的将擀面杖垂着。白襄冷冷问道:“他拿了你什么,多少银子?”那人还板着脸说道:“一个饼子,两文钱,他昨天还偷了一个。”白襄摸出碎银子,身上却没有铜板,给了他一个碎银说道:“多的钱明天他再来拿饼子。”那人一见银子,便哈着腰接过,嘴里答应着:“是,是”,掉头就走了。
夕佳回头说道:“他走了,快出来吧。”那小孩儿爬了出来,匆忙对二人说了声谢谢,这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夕佳说道:“他这就跑啦,不知道他着什么急。”白襄笑了一笑没有说话,两人准备再去前面看看,这小贩看他出手阔绰,喜滋滋地探头问道:“客官,指南针还要不要?”白襄摆摆手表示不要,忽然听得前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对夕佳说道:“咱们且去看看前面在演什么大戏。”
两人牵着马挤进人群中,百姓们情绪激动,手舞足蹈地叫着:“好!好!”白襄顺着他们视线望去,人群中央是一男一女正在表演剑术。只见那靛蓝布衫男人手中舞着一把细长如蛇的剑,手腕轻摆,灵活异常。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又急刺,显然是一套成型的剑法。再看那个女子,十九二十岁的年纪,身着水绿色长衫,头戴一根木簪子,脸上淡妆轻敷,蛾眉弯弯,看起来十分雅致。她也手执一把细长的剑,与这男子同舞。
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时而舞得惊险引起观众捏一把汗,时而又像华丽的舞蹈一般美妙。最终这女子一剑刺过男子胸膛,众人瞠目结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男子直直倒在地上,众人惊愕地上前去看,这男子又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惹得众人一片欢呼,场中两人一起向观众鞠躬,原来刚刚并不是真刺,只是借位而已。
这男子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盆围着观众邀赏,众人看得过瘾,纷纷投掷铜板进去。走到白襄面前,白襄正愁每次住店找补一堆银两,拿着也是累赘,就摸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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