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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悬梁发 (2/7)

大家整日说笑玩闹,也是一段快过日子,想着嘴角微笑了起来。

无心看杂技,白襄退出了人群又往一旁走去,听得杯碗叮当作响,白襄心里想道:“好了,前面就有茶馆。”果然,一间灰扑扑的茶馆藏在拐角处,里面人声鼎沸,坐满了脚夫商贩,白襄走了进去入座,小二走过来问道:“客官喝什么茶,咱们店有绿茶,凉茶,菊花茶……”白襄不懂这些说道:“都行,你看着来吧。”当下便凝神听旁人交谈。

可听了许久也没听见任何人说起那事,小二端了茶上来,白襄就问道:“你知道县令那个事吗?”不料那店小二一脸惊愕,神色紧张地左右顾盼,又回头在白襄耳边小声说道:“这可打听不得!那是魔教的人干的。”白襄见他这样怕,也许是知道什么,便拿出刚刚结饭钱找补的几个碎银子给他,低声说道:“你都说给我听听。”那店小二见了钱,眼珠滴溜溜的转,忙伸手去接了,说道:“客官随我来,咱们换个座儿。”

说完就端着白襄的茶进了一个雅间,白襄刚坐下,店小二就把门窗关了,才过来低声说道:“客官,前几天有人在外面聊起这个事情,然后走在街上就被杀啦。”白襄惊讶道:“有这么邪乎,那有人看见凶手没有?”店小二说道:“没有,就算有人看到也再不敢说话了。”白襄又说道:“不是说他们已经走了吗,骑骆驼的那些人都走了那就可以说了吧,之前你有没有看见他们?”店小二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干的呀,客官你怎么也知道骑骆驼的人,他们那天就从我们店门口走过,那骆驼清一色雪白的,背着十个女人样貌比春香楼里的姑娘们俊多了,就跟……就跟仙女一样。”

白襄听他说的夸张,笑道:“去哪里能找到十个仙女,你再说说和他们一起的那个男子。”店小二说道:“那个男子和另外一个女子坐在轿里,他是外邦人,头发弯弯曲曲的,跟我们长得不一样。”白襄想了想,突然问道:“轿子里的女子长什么模样,穿的什么颜色衣服?”店小二支支吾吾,然后说道:“这个……呃,好像是粉衣服?”白襄估计他是记不清了,或是根本没亲眼见着,又问道:“那为什么说是他们干的?”店小二说道:“他们一行人在城里住了一天一夜,第二晚半夜里就走了,就是这第三天一早,府里的人就去报官,发现县令大人惨死在书房里。这要不是他们干的,又何苦要连夜就走呢。”白襄看他也是猜想,听着觉得无趣,便说道:“好了,下去吧。”

喝罢了茶,出来已经天黑了。白襄往县令府上走去,只见门上都被贴上衙门的封条。环顾四周没有人,白襄轻身跃上围墙,跳了进去。刚进院子,一股直冲脑门的尸臭味扑鼻而来,白襄鼻子灵敏更是受不了臭味,索性一把撕下衣袖上的布来蒙住口鼻。原来是这行刺官员的案子太过骇人,尚未破案,衙门就下令把证据都留着,将这尸首停放在府上暂不急着入土。

白襄走过院子顺着味儿来到堂内,只见墙上地上,目光所到之处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就像有人提着还在流血的头甩来甩去一样,滴落而成。白襄看见插着香的祭坛下面有草席凸起,裹着东西,恶臭更浓了,心里明了这定是那些尸首,便拿出火折子捡了台上的一只蜡烛点燃,朝草席堆走了过去。扒拉开草席,一个女人头颅骨披头散发碌碌地滚落出来,双目睁着,白襄从不害怕这些,忙凑近去想看伤口,心里想道:“幸好是冬天,腐烂不至于很严重。”便拿着蜡烛仔仔细细看她的喉咙,只见那咽喉地方有一处利索割痕,但是这整个断面又和割痕没有完全重合在一起,看上就像是先被割喉再砍头一样。

白襄一一看了,除了县令和一个妇人没有割喉的痕迹,另外五人,四个女子,一个男子,都被一样的刀法割破喉咙,白襄心里暗暗想道:“千万别是夕佳做的啊,可这刀的痕迹又和她的刀几乎是一样的……”

白襄站起身来,可能是被臭得头还有些晕,甩了两下脑袋,抬头一看,烛火印在墙上却是一轮人血画的巨大弯月,足足有两尺多长,在烛光的跳动下显得诡异妖冶万分。心里想到:“这就是为何那店小二要说是魔道的人干的。”正看得入神,听得远处街上有人高声叫喊道:“里面有人!”便吹灭了蜡烛,变成狼从窗户跳了出去。

原来那日夕佳和星言路过此地,骆驼铃声响起,百姓们从没看这般阵仗,怕惹上麻烦,纷纷起身避让。待侍女走在前头找了一家酒楼,老板娘疾步过来热情迎接道:“二位客官里面请。”那些胭脂女子们见他们一行全是美人,倒也没脸上前来拉客,都躲去一旁。等上了一桌子好菜,星珞对夕佳说道:“我们先吃,吃过了她们再吃,吃完我俩去街上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夕佳笑着点点头说:“好的。”

用完餐两人放下碗筷走出门去,一众侍女皆跪在地上柔声说道:“恭送少主。”两人顺着大道往前走去,走了几条街,有摊位的摆着摊位,没铺面的人挑着担,卖冷食的,卖糖葫芦的,孩童拿着拨浪鼓跑来跑去,热闹非凡,星言却疑惑地说道:“怪了,从进城起这一路上是半个乞丐都没见着。”夕佳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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