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呀~”他捏着嗓子说,那声音,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手里的棉花糖可没那么简单,里面掺了噩梦糖浆——吃一口能做三天恐怖噩梦!
他弯腰,将棉花糖递到我的手里,忽然眼神一冷,迅速将棉花糖往我的嘴巴里塞——
“阿嚏!”我噗得一声,打了个大喷嚏。好家伙,这喷嚏来得可真是时候,棉花糖全部糊在了他脸上,糖丝黏着粉底液,活像融化的僵尸妆,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啊啊啊我的眼睛!”痛苦魔将惨叫着,双手捂着眼睛,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痛苦魔将:“……”(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捂脸奔逃)
傍晚,玩了一天,精疲力尽的我们坐在婴儿车里,看着夕阳下的长颈鹿。长颈鹿那修长的脖子在夕阳的余晖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美极了。
沉默良久后——
我开口道:“今天算平手?”
芙凉干脆地回我:“明天继续。”
我们伸出小短手,在空中勉强击了个掌。那小短手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就像两只可爱的小肉虫。
……
魔界·反击动员会。
战争魔将愤怒地将巨斧锤在地上,那声音,就像一颗炸弹爆炸,怒吼道:“天界那群疯子,竟然围堵我们,简直胆大妄为,不可理喻!”
死亡魔将阴柔地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他们喜欢这里,就让他们在这多待些日子呗,正好将门卫都撤了,省下一笔开销。”
饥荒魔将有些放心不下,皱着眉头说道:“可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会做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啊,我建议我们四大魔将还是去看着一点比较好。”
“谁爱去谁去,我这礼拜来例假,身体不舒服。”瘟疫魔将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那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战争魔将也连连摆手,满脸横肉的脸上泛起一抹令人作呕的扭捏,“不行不行,人家要和冥界的老妹妹相亲。”
死亡魔将更加绝情,直接拿出车票,“先说好,我可去不了,这周末我要去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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