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天,万惧之源,亡者之主,还顶着个亘古第一帅男的光环,此刻正躺在我那“忠诚”的婴儿床上,这床小得可怜,跟我的身份一点都不匹配。
“既然你们两家是邻居,就安排在这个双床房吧。”产科主任是个满头银发的严肃老太婆,像极了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古板角色。她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毫无生气的无框眼镜,面无表情地说:“今天晚上孩子吵闹一些很正常,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打扰医生休息。”说完,扭着身子走了,那架势,活脱脱一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母鸡。
我侧过头,和仅有一床之隔的芙凉对上了眼。好家伙,这小丫头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有点冷啊。”我“父亲”起身去掖了下窗帘,他浑然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其实是我和芙凉那激烈碰撞、几乎要实质化的杀意。
“今夜你必死无疑!”我运足了劲儿,恶狠狠地传音给她,那语气,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活剥。
“哼,吾之圣光必会涤清你这渣滓!”她也不甘示弱,凶巴巴地回怼过来,声音里的怒气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很快她又传音道:“还是老规矩,不牵扯凡人?”
“那是自然!”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本王杀你,不会惊动任何人,你就乖乖受死吧。”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所做的承诺简直可笑。”她这明显是在激我,可我是谁?我偏要证明给她看!
“本王以万惧之源、亡者之主的名义起誓,绝不会杀害任何一个凡人,若违此誓,本王甘愿魔力散尽!”我发下毒誓,那气势,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芙凉倒也干脆,跟着起誓:“吾以天界神女、圣洁化身的名义起誓,在吾诛杀莫天狗贼的过程中,不会伤害凡人的性命,否则吾甘愿被光明所弃,从此沦为阴沟里的蝼蚁。”
嘿,这契约一成,虽然战斗会束手束脚,但想想就觉得刺激,更有趣了不是?我用之前被烫得通红的小手摸着下巴,脑海里已经开始疯狂拟定接下来万无一失的作战计划。再看那个蠢女人,也沉默了起来,估计是在用她那小得可怜的脑瓜,思索着什么幼稚又可笑的方案,我都能想象到她那抓耳挠腮的样子。
漫长的白天,可把我和芙凉憋坏了。我们不得不伪装成啥都不懂的小婴儿,对着那些大人挤眉弄眼,满足他们对新生命的好奇,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不过没办法,这也是为了给午夜的战斗积蓄宝贵的能量。
终于,疲倦了一天的大人们像被抽去了骨头,一个个沉沉睡去。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可就在这时,我的小腹忽然一紧,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顺着食道翻涌上来。“哇”的一声,我居然漾奶了!这可恶的芙凉,肯定是她捣的鬼,我心里把她骂了千百遍。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早就酝酿许久的黑暗诅咒,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降临在隔壁床。只听“簌簌”的声响传来,紧接着,芙凉的气息就变得局促又躁动。哈哈,不出我所料,她已经尿得满床都是了!天界神女,被无数天使狂热追捧、自诩圣洁无比的芙凉殿下,居然尿床了!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可就丢大了。我在心里狂笑,差点没笑出声。
她显然被我彻底激怒了,像一只被惹毛的小狮子。很快,我察觉到床的那边有动静,定睛一看,好家伙,竟是一只散发着金光的塔斯马尼亚圣甲虫,正挥舞着巨螯,张牙舞爪地踏着我“妈”的腿,气势汹汹地朝我爬来。这圣甲虫每爬一步,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震颤一下,仿佛在宣告它的主权。
“该死,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吗!”这个蠢女人,做事也太不顾后果了,她就不怕破坏规矩?我心里又气又急,不过早就想好了对策。小手一挥,一条浑身散发着漆黑魔气的阴影之蟒,如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间匍匐而去,一口就咬下了圣甲虫的脑袋,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可还没等我得意多久,一只翼展超过三米的狮鹫,像一架小型战斗机,在这逼仄的双床病房中敛翼而来。那巨大的翅膀一扇,带起的风差点把我吹飞。几乎只是眨眼间,狮鹫就撕碎了阴影之蟒,可怜的阴影之蟒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孩子妈,那是哈利波特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吗……呼呼……”一道圣光打下,被惊醒的李先生还没说完话,就又重新陷入昏睡,估计是被这混乱的场面吓晕了。
“你疯了?!”我被这个蠢女人的疯狂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声质问她,“再这样下去,这些凡人都会被波及,我想你不会希望自己沦为阴沟里的蝼蚁吧!”我赶忙制止她,要是再这么闹下去,这契约可就保不住了。
显然她犹豫了,就在这一瞬间,我的魔气已经融入阴影之中,化为一只巨大的黑手,像一个黑色的恶魔,一把抓住了她胖嘟嘟的脚踝,将她猛地倒提起来。她在空中拼命挣扎,像一只被抓住的小鸡。
“卑鄙!”她白粉粉的胖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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