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顺着面部曲线滑落,沾染了眼睫。
面颊泛着过劳的红,唇部却失了血色,惨白极了。
“……那你先去休息吧,这些我来干就好。”姜木知喘着气回他。
“……好,你要是累了也要去休息。”祁湛虚弱着回她。
姜木知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心下却是对他的体质有些不满。
童养父怎么这么弱!
他弱得连重活都干不了,以后怎么保护她?!
虽说安全感最好还是要靠自己给予。
可系统和送她的补贴一点用也没有啊!
纯脆皮法师。
系统:……
它很想告诉宿主祁湛其实体质一点也不差,但是它不能说。
否则祁湛刚在宿主积累的那点好感便会被他的谎言败没。
啊啊啊,为了主人,它可真是操碎了心。
待姜木知将院里的土全部归为平整后,日光渐暗,太阳几近下山。
祁湛也终于“休息”好了,从他房内出来。
见院内重新变为干净整洁,他快走两步,来至姜木知面前,“……我是不是出来晚了?”
秀气的眉轻微蹙起,少年眼里弥漫着无措和悔意,“我不该出来这么晚的。”
刚打算阴阳他的姜木知住了嘴,转而道,“没关系,我一人不也做完——”
话音未落,祁湛却突然抬手,手中凭空出现白色的手绢。
手绢的一角被指尖捏住,轻微的柔顺感自脸颊处袭来。
他在为自己擦拭汗水。
姜木知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淡粉的唇因为话未说完而微张着,露出洁白的齿。
天边的霞光大盛,映在二人身上,像是为其渡上一抹红色光晕。
光晕中心,二人相互对视,久久不言。
“咳,”最终是姜木知打破这奇怪的氛围。
她干咳一声,将视线移开,“……谢谢你帮我擦汗。”
祁湛抿了抿唇,垂下手,“……不客气。”
素白的手绢被他握在掌心,不自觉地用力攥着。
姜木知视线落在一侧,余光却觑着他手里那张素白的手绢,“……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祁湛怔了怔,干脆点头,“好。”
“不过,”祁湛再次出声,叫停了姜木知转身的脚步。
“怎么?”少女回头。
一株细小且尾部泛红的条状植株出现在眼前。
指甲大小的琉璃珠草静静地躺在祁湛掌心。
头顶传来少年的声音,“送你的。”
姜木知:!
她抬头,眼底的喜悦不似作假,“真的?”
“不会骗你。”祁湛敛眸,神色认真。
“……为什么?”
这可是极品灵株,灵株中几近顶尖的存在,世间稀少,整片阴魂大陆找不出五株。
祁湛似乎被这句话问住了,他垂眸思考良久,“……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
那是他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晃眼,姜木知已经在灵山宗呆了两个多月了。
回报与付出总是成正比,更何况还是姜木知这种天赋极佳,又极其努力的弟子。
这段时间里,她学会了不少东西。
课程虽多,但只要用心去听去记就没有什么不懂的。
春枝送她的那本剑法她也研究的差不多了。
实操时,她从别处捡了根较长的木棍,一步一步按着脑海中背下来的招式去练。
除了刚开始动作生疏、僵硬外,后面随着常练,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流畅。
在姜木知每晚的努力打坐下,她还成功将修为提升到练气九阶,只差一步筑基。
虽说她的同门们几乎没有筑基期以下的,她的修为仍旧是整个宗门最低的。
但是,照系统所说,以她现在的实力可以打过筑基巅峰的修士,甚至可以重伤金丹中期的祁湛。
因着这些天的沉浸式学习,姜木知手里的积分没剩多少了。
正巧她棍法(剑法)练的差不多,差个剑。
所以,她打算出宗门找剑,顺便领个宗门任务。
她问过陈长老,剑修的剑一般从何处得来。
陈长老高冷的回复两个字:“剑庄。”
祁湛听到她说要出宗门去找剑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毕竟,姜木知每日一练的“棍法”是在院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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