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眼不是?
沈涛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行...只要你能办了陈安,以后我跟你混。
吴延强顿时笑出声来,拍着桌子道:那跟当年一样,叫声强哥听听?
沈涛死死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两个字:...强哥。
吴延强咧嘴笑着站起身,重重拍了拍沈涛的肩膀:行啊,连陈安都舍得交出来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这就跟老大说,给你在老街安排个好差事,让你当个小老板。毕竟那是你的地盘,你熟。
沈涛咬肌绷紧,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谢强哥。
......
时间转到第二天早上,吴延强站在一栋普通写字楼前。
乘电梯上到二楼,他整了整衣领,轻叩办公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推开门,吴延强满脸堆笑:老大,老街那块地搞定了。至于陈安那小子,明天就能处理干净。
顾辉乐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他声音平静,却透着股狠劲:你总盯着老街那块破地方干什么?屁大点地方能有什么油水?为了个沈涛费这么大劲?
吴延强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老大您不知道,之前动不了陈安就是因为沈涛罩着。现在可好,这俩小子为了个女人闹翻了。
他阴恻恻地笑了声,沈涛主动把老街让出来,我就答应给他安排个正经活计。您不是正愁那个生意找不到合适的代理人吗?我看这小子正合适。
顾辉乐眯起眼睛:靠谱?
您放心,吴延强拍着胸脯,那小子愣头青一个,根本看不出门道。真要出事,往他身上一推就完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陈安刚拉开窗帘就愣住了——楼下黑压压站着一群人。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心头猛地一沉:是那天在歌厅围殴他的那帮人。
操...陈安暗骂一声,正盘算着对策,突然听见楼下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妈的!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杵在我家门口找死啊?
一个身材魁梧的纹身男人叼着烟从人群中穿过,像头狮子巡视领地般扫视着这群混混。
领头的瘦猴吓得一哆嗦——这男人胳膊比他们大腿还粗,满背的青龙纹身在晨光中泛着骇人的光泽。
人群悻悻散去时,远处又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吴延强带着更多马仔气势汹汹赶来:哪个不长眼的敢骂我兄弟?
男人慢悠悠直起腰,后颈处一道蜈蚣似的刀疤赫然显露:老子连你一起骂!带人堵我家门,活腻了?
吼声惊动了整栋楼的住户。
各家窗户接连推开,议论声像炸开的马蜂窝:
那不是陈国豪吗?
不是说早死了?
放屁!我听说他搞大赌场老板女儿的肚子跑路了...
错不了!看见那道疤没?当年为抢游戏厅被黑皮砍的...
吴延强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沁出冷汗:豪、豪哥?您怎么...
我更想知道,陈国豪把烟头碾灭在掌心,你带人堵我儿子门口想干嘛?
误、误会!吴延强倒退两步差点绊倒,我们找错楼了!这就走!
滚远点!陈国豪的吼声震得树梢麻雀四散,再让老子看见,把你们腿全打断!
吴延强点头哈腰地撤退,后背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转过三条街后,吴延强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马路牙子上。
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声音都在发抖:操...差点把命交代在那...
旁边染着黄毛的小弟不解地挠头:强哥,咱们十几号兄弟,怕他一个老家伙干啥?
吴延强猛地弹起来,照着黄毛屁股就是一脚:你懂个屁!
他揪住小弟衣领,压低声音道:那可是陈国豪!十几年前单枪匹马追着西城帮三十多号人砍的活阎王!
他掏出手机时手指还在发抖:这事儿...这事儿得赶紧报告老大!
众人慌慌张张冲进公司,门板砰地撞在墙上。
正搂着女秘书调情的顾辉乐脸色骤变,抄起烟灰缸就砸过去:他妈找死啊?不知道敲门?
等众人退出去重新敲门进来,吴延强嗓子都变了调:老大!大佛...大佛回来了!
顾辉乐嗤笑一声:你他妈溜冰溜傻了?大佛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千真万确!吴延强急得直跺脚,上午我差点折在他手里!那个陈安...是他亲儿子!
咔嚓一声,顾辉乐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女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