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腹痛之症,在沼泽的环境之中很多,就算根治,经年累月还会再犯。故沼泽部落,常常会轮换外出走商,难免要机警凶悍些。”
伏洲观察着翎焰的表情,稍稍蹲下身子,轻轻把脑袋依在翎焰的胳膊上。
他感受着颊侧的温暖,低头看着手心透玉,低声询问:“姐姐不会,也讨厌我吧。”
可翎焰没有回答他,被沼泽兽人围起来的石台中,传出一声惊呼。
其中一个兽人立即伸手锁住青崖的喉咙。
“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他怎么昏过去了?”
劈手救下青崖,那兽人只觉得手上灼痛,正欲发火,却看自家主子的眼神埋怨,瞬间一个屁也不敢放。
等到青崖喘匀了气,才按着脖子,红着眼哑声回答。
“他湿瘴入体,拖得太久,要治疗小半月才会好,期间不宜移动,需要日日泡泉水服药才行。”
青崖说着,又扫视所有的沼泽部众一圈,犹豫片刻又道。
“其余诸位,身上也多少有些沉疴,若不及时医治,后续也不会好受。”
绿溪正拨开围观的下属进来,闻言也是一愣,连忙上前询问,眼神殷切,全是真心实意。
“你能治好?或者有什么可以用的草药方子,我们带给族巫,能否有用?”
青崖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么多人,用如此殷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本想转身逃避,却恰好看见翎焰身边,小舟的眼神也带上几分期望。
心中一股名为“爷要装把大的”的心情缓缓膨胀,面对翎焰,张口干脆利落地吐出一句。
“当然!我可是大萨满的孙子,但是这半个月……”
说到最后,勇气慢慢萎缩,弱弱地试图拉翎焰的衣角。
“翎焰,你能留在这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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