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脸，配着他干巴巴的语气，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看陈念勾着嘴唇不动，方云起隐秘的扯了扯裤腿，继续强调着：“我真的真的好想看，我发誓。”
脸还是绷得很紧，语气还是干巴巴的，但通红的耳朵却暴露出了他的无措，第一次这样说话的方云起，仿佛一个想讨人开心，东施效颦的傻瓜。
“噗……”
陈念实在没忍住，本就蹲着的她，笑的跪在了地上，也顾不得会不会弄脏裤子。
方云起弯腰扶着陈念的胳膊，屋里哈哈的笑声回荡，本来还有些燥的他，瞬间平静了下来，温柔的看着她笑。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欢乐、祥和，吵吵嚷嚷的氛围将他包围。
笑够了的陈念从兜里掏出旧手机，递给了方云起，看他接住后又看向自己，才开口。
“这个手机是我之前的旧手机，虽然内存小了点，但日常用肯定够了，你先拿着用。还有，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摆摊赚钱，你愿意吗？”
“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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