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得铁青,双目怒睁,仿佛要从眼眶中喷出火来。他身边的那些所谓的帮手们,也一个个凶神恶煞,色厉内荏。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去,将武陟撕成碎片。
然而,武陟却依旧泰然自若,他站在那里,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所畏惧的坚定。他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炊饼,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绝非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你……你这是找死!”牛二终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便扑向武陟。奶奶的,这三寸丁怎么着?小弟弟由三寸丁变成六寸丁啦?
原本吃瓜看戏的小贩以及那些顾客们看见牛二动手,就觉着今天这热闹有得看啦。平日这些闲的蛋疼的家伙,最爱看些热闹,尤其这个外乡来的炊饼武大郎。某些不嫌事大的就在开始议论起来
“真是稀奇啊,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这炊饼武大也是支棱开了。居然敢占有牛二的摊位。不怕挨揍吗?”
”是啊,这牛二一帮人可都是狠角色,这下武大惨了。”
“揍扁更好,谁让这货居然娶个潘金莲那么美妙的,绝色小娘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可不咋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啦。”
武陟眼神瞄向刚才郓哥所在的地方,发现那孩子早已不知去向。心里一阵的不高兴,这厮,怎就这样?于是也只有呵呵一笑,这可悲的塑料兄弟情。
不过好在这少年毕竟曾经帮过自己,不至于一竿子打死。
正疑惑间,只见一个墙角处,那少年郓哥又冒出头来高声叫道:“大郎,莫怕,我来助你。”手中提着一根棍子,至少气势上不弱于人。郓哥的出现让武陟心中一暖,虽然这孩子有时不太靠谱,但在这关键时刻能站出来,也算难得。郓哥一边喊着,一边朝着牛二的方向冲去,试图分散牛二的注意力,给武陟创造逃脱的机会。周围的看客们见状,有的开始起哄,有的则暗自为郓哥的勇气叫好。然而,牛二岂是等闲之辈,见一个小毛孩居然敢来搅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厉声喝道:“郓哥,识相的,滚远点,这里没你妈的事情,不要自己找打。”
武陟身子往前一凑,挡在郓哥面前,“郓哥,好兄弟,你就不要上前啦,替我看好炊饼摊子就行。”
“怎么的?武大这是怕了。”牛二一脸的戏谑,奸笑着,天真地以为这三寸丁是被哥几个吓傻了。
眼珠转动,旋即露出一抹淫笑道:“你大郎想在爷的地面摆摊也不是不行,......回头把你家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喊出来,给牛二爷我唱个小曲,顺带着揉一揉酸疼的大腿,这摆摊吗,都不是事儿。”
“对啊,这才是有趣,才是正理。”几个破皮无赖也在一旁跟着起哄,笑的那叫一个放肆。
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后世兵王,大指挥,怒从心头起,仿佛看着一群死人般,看着这帮泼皮。
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你,找,死。”眼神眯起,吐出的三个字也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丁点温度。一直握在手里的扁担冷不防挥出。
牛二,以及他的兄弟们正在起劲戏谑的笑着,丝毫不会想到,平日里任人揉捏的,搓圆弄扁的三寸丁,枯树皮敢动手。
毫无防备,登时被击中。
咔嚓,扁担也应声碎裂。
再看,牛二爷,惨叫着,打横飞出,接连打了十几个滚儿,终于在一堵墙下停住。几次正砸,却是没能爬起来。分明是伤的不轻。
武陟,咱们的陟哥,云淡风轻地笑着说话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三寸丁,不是你个杂碎该叫的。”
然而下一刻,武陟就觉着胸腔一阵难受,刚才可是出了全力,这武大郎平日唯唯诺诺,最是平庸,也不是什么江湖高手。身子骨最是差劲。
也难怪,一直没把潘金莲拿下。
而武陟感觉到这副身躯异样,眼下却是不能露出破绽,否则结局难料。
好在一夜功夫,修炼《赤阳神功》,还是有些益处的,深吸一口气,默念口诀,神奇的是丹田里竟有一丝真气回旋着。
这真气虽弱,但在关键时刻,足以保命。武陟心中暗自庆幸,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牛二等人,今日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哼,区区一个武大郎,也敢跟你牛二爷动手,是不是找死。”武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足的戏谑味儿。
他缓缓走向牛二,脚下的步伐看似缓慢,实则暗含玄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对方的要害之处。牛二见状,心中惊恐万分,他没想到这平日里看似平庸的武大郎,竟有如此手段。他想要挣扎起身,奈何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陟一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有背景的,你要是敢动我,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牛二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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