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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3)

那个匿名ID的留言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苏晚晚紧绷的神经。

“粮票夹层有惊喜。”

她几乎是颤抖着,从贴身的口袋里再次拿出那张印着“壹市斤”和“1959年”的泛黄粮票。

夹层里那截细小的、几乎与纸张融为一体的现代超市小票,已经被她取出。

还有什么惊喜?

她借着台灯昏暗的光线,屏住呼吸,用指甲尖小心翼翼地在那夹层的缝隙里探索。

这一次,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阻碍,不像是纸张的纤维。

她找来一把修眉用的小镊子,对着光线,将那几乎看不见的“东西”夹了出来。

那是一根细如发丝的线头?不对。

在台灯下,它反射出一种奇特的、非纸质的光泽。

苏晚晚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打开手机的放大镜功能,将镜头对准了那根“细丝”。

屏幕上,被放大了数十倍的影像清晰地呈现出来——那根本不是线头,而是一行用极其微小的针尖刻下的字迹!

字迹细密得如同蚁足,却笔锋锐利,透着一股熟悉感。

苏晚晚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母亲年轻时的笔迹。

她绝不会认错,母亲年轻时练过硬笔书法,风格独特,即使被缩微到如此程度,那份风骨依然清晰可辨。

母亲在她穿越带回的粮票夹层里,留下了微雕信息?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荒谬感与恐惧感交织着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

母亲的昏迷,那句“军装箱子”,这张粮票里的字迹…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医院的催款电话再次响起,冰冷的现实将她从震惊中拉回。

母亲等不了了。

她需要钱,大量的钱。

那个年代,什么身份最容易获得资源?侨眷。

苏晚晚动了心思。她记得母亲说过,家里好像确实有远房亲戚在海外。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网上搜来的模板,她熬了半宿,用打印机和一些做旧技巧,伪造了一张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侨眷证明。

她甚至特意去买了一瓶老式红印泥,小心翼翼地盖上一个模糊的“公章”。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那张耗费了她半宿心血的“侨眷证明”,走进了供销社。里面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煤油、肥皂和某种说不清的混合气味。排到她时,面对那个眼神锐利如鹰、戴着老花镜的女售货员,苏晚晚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递上证件:“同志,我想买点东西。”

那售货员接过证件,并没有立刻去看上面的字,而是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纸张的边缘和折痕,又凑到鼻子下闻了闻那模糊的“公章”印记。她的目光在苏晚晚紧张得有些发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小同志,你这纸……新得很啊。”她没有直接说印泥,而是点出了纸张的问题,“而且,你说你是从XX回来的侨眷?我记得没错的话,负责那一块儿侨务登记的张干事,上个月刚调走,接任的李干事我前两天才见过,你这证明上的签字……”她故意顿了顿,将证件轻轻推了回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起耳朵的人听清:“怕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苏晚晚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随即又涌上屈辱的绯红。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鄙夷和看热闹的目光,仿佛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她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慌乱地抓起那张“废纸”,几乎是夺路而逃,身后传来售货员不高不低的嗤笑声和人群隐约的议论。这一次的失败,比她预想的任何一次都要彻底和难堪。她不仅没换到物资,反而可能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她不知道,就在她拿着假证件走进供销社的那一刻,不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顾卫东正拿着一个形状古怪、类似助听器的东西,眉头紧锁。

耳机里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电磁爆音,短促而尖锐,与周围环境的嘈杂格格不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次这个神秘的女人出现前后,他携带的简易侦听设备都会捕捉到这种异常信号。

时空穿越的涟漪,已经被人捕捉到了。

苏晚晚失魂落魄地回到出租屋。

失败的挫败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呆滞。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短信。

她以为又是催缴账单,烦躁地划开。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的储蓄账户于今日收到一笔特殊款项,摘要:历史存单兑付,金额:人民币伍佰圆整(¥500.00)。请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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