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以顺利完成。她自己心里甭提多高兴,正洋洋自得准备顺着梯子撤离,乐极生悲,不幸的事瞬间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梯子竟然不稳,人重重地摔了下来。
“啊……”她的这声惨叫着实让人揪心。真是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她的确不走运:人摔下来,脑袋狠狠地撞到梯子,肿了,胳膊被破损的竹筐划伤,万幸的是脸与竹筐距离3厘米,因此,未毁容,眼睛无事,结果不算太糟。肩膀早已磨破皮,红肿疼痛。此刻,不仅伤到右脚踝,屁股还摔疼了,无人能够依靠,她只能咬牙忍着。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名侍卫看得真切,罪魁祸首是一位神色异常的美人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将手中的石子放在梯子下面,又匆匆离开。或许是过于紧张,头上的珠花掉了都未察觉。甄会好在屋顶上忙前忙后,根本不知有人暗中使绊子。
侍卫看到,熟视无睹。德叔没有交待,他不能现身。府中女子意外死亡,他们习以为常,并不同情,进入王府的女子大多是蛇蝎心肠,偶尔有良善之人枉死,也只能怪她们运气不好。
“谢谢竹神放我一马。”甄会好低头,双手抱拳,衷心感谢,她庆幸梯子没有倒下,要不然,砸她个粉碎性骨折,或者成为植物人完全有可能;竹筐不曾与脸亲密接触,脸蛋无恙,只是脑袋有些伤。幸甚!她慢慢笨手笨脚,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进屋,简单擦洗后,换了衣裳,抹上一点药,倒床睡下。雨水落在屋顶,声音轻柔,如同小夜曲,陪伴她入眠。
雨渐渐停止,天色慢慢暗下来。
……
府中莲苑很不平静,韩楚楚被两名侍卫抓着,站在房顶上。
“何总,为什么这样对我?看夜景吗?楚楚害怕。”
“害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很清楚。”
“何总,冤枉。我整天待在莲苑,不知哪里做错了。王爷,您出来呀,求您救救妾身,王爷!王爷!”
“把莲侧妃推下来。”
“慢着,就是要楚楚的命,总得说明白。”
“今儿去兰苑,不会是找人聊天吧?”
“我说过今儿没有出门,卓儿可以做证。”
“那何总我手中的石子和珠花从何而来?”
“真是可笑,石子到处都有。珠花属于女人,难道兰苑那一位是男子?”
“石子到处都有不假,可是很圆,大水、颜色几乎与某处的一样,带有花纹的就稀少了。某人让奴婢专门挑选,只出现在王府的一个地方,还有,兰苑的那位姑娘几乎不佩戴饰品,除了那枚难看的戒指。莲侧妃,王府的规矩记得吗?加害者和被害者要体验相同经历。推!”
“等一下,我也是被害者,她曾经放蛇吓过我,有人看到蛇是从兰苑溜出,她是妖女,给蛇施了法术,让它伤害我。”
“何总在此声明:莲侧妃恨错了人,蛇不是她放的。原本是几个小子想吓唬她,也许是那人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疯疯癫癫,蛇儿嫌弃,溜了。难道小东西有灵性,懂得欣赏真、善、美?”
“推!”
韩楚楚心慌意乱。莲苑大气、豪华,而且比兰苑多了一层,若是摔下去,非死即伤。她趁自己刚下落之际,来个腾空翻,纵身一跃,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悄悄拿出烟雾弹,准备使用轻功逃离王府。她的手上刚做出小动作,侍卫已出手,他们早就等候多时,防着她呢。只见烟雾散开的同时,嗖嗖两声,她身中两把匕首,美人坠落,一位色艺俱佳的女子就这样离开人世。
婢女卓儿吓得瑟瑟发抖,腿都软了,朝自己的主子爬去,跟着自尽,利用插在主子身上的凶器。她很清楚自己若是不死,那么接下来跳楼的那个人是她,与其摔成残废半死不活,倒不如一次彻底了断来得痛快。
“哎,鲜花一样的女子老老实实等在府里做米虫多好。心眼太多害人害己呀。去,告诉聿山公:两年来,每天只弹琴绣花的莲侧妃竟然会轻功。大晚上,跑到树上玩,被当成刺客误杀,我们都被吓得不轻。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功夫?让他给王爷一个说法。”
“是!德叔。”
“臭丫头,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儿。”何德喃喃自语。“灾星”好像没那么糟糕,王府似乎还沾了她的光。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甄会好被饿醒了,屋里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她拖着伤腿,摸索着一步一步朝厨房走去。“啊……”一声惨叫,兰苑注定不得安宁。
平时,右腿比左腿站得稳,偏偏伤到了。脑袋还有点晕,没有防备地上的一根木棍,脚下一滑,人再次摔倒,右脚受到重创,肿得如馒头,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她依靠着床边,挣扎起身,饿着肚子躺在床上,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呜呜呜……”素来留给大家印象是傻乐的她哭个没完没了,模样凄凄惨惨戚戚,兰苑附近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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