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得客气,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眼神却是一点不含蓄,来自男人的侵略性要将她浸没。来漠北大半个月,齐景暄那张脸都没在帝都的时候那样白净了,面容大大折损了儒雅感,倒有那么些武将风范。衣袍解下,他身上的皮肤还是照常冷白。解衣衫就难免会有肌肤之亲,手指不慎触碰到的肌肉紧实坚硬,腰肌那点朱砂媚得勾人。他身上还缠着纱布,军医说了,伤口得敷满一整月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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