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真是个被保护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见苏念慈这一脸单纯的模样,傅九旻一时竟说不出狠话。
只是放人是不可能的,毕竟如今苏念慈对自己还有大用处,且先不说可以控制她父亲,如今似乎还能连同庄玉笙一起控制。
苏念慈能感觉到身边的草垛忽然陷下去了些,傅九旻坐到了她旁边。
但苏念慈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于是继续开口道:“你和我父亲,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苏念慈觉得傅九旻将自己绑来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知晓了不该知道的事这一个原因。
毕竟活了两世,若是这都猜不出其中缘由,那苏念慈觉得自己也算是白活了。
听见苏念慈的话,傅九旻微微抬眉,开口道:“怎么这么问?”
太阳穴的疼痛令苏念慈不想多思多言,她转移话题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不会放了我,那不如去替我寻些吃的和药来。毕竟既然我对你还有用处,你总不能让我病死在这吧?”
“这倒是小事一桩。”
闻言,傅九旻很大度的颔首。毕竟自己与苏念慈的确无冤无仇,今日绑她来此,不过是为了让她充当个筹码罢了。
因此,傅九旻留下一句:“你在此处好生待着。”
随后便起身往屋外走去,走前不忘将房门给带上。
而另一边的将军府此时灯火通明。
…
“什么,念慈失踪了?!”
“是的老爷……”
苏太傅原先还在和程老将军下着棋,听见这个消息,立刻便从座位站了起来,着急着来到张管事身前。
一旁的吉祥连忙将今日晚间发生的事详细道来。
苏太傅闻言,当即急到在桌前来回踱步,随后又回到座位上,看着那程老将军道:“老程,你说此事,会不会是那个人干的?”
程老将军被他晃的眼晕,思考片刻后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中,摇头道:“你先别着急,此事暂时还不能做出定夺。”
苏太傅见他这平淡的模样,着急得眉头紧紧蹙起:“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着急吗?你只是庄子上丢失了些物件,老夫可是又丢了东西又不见了女儿!”
程老将军闻言,当即叹了口气道:“方才我已经让人给我丰烨那小子传信了,这个点城门已然关闭,你我再着急又能如何,倒不如来陪我下完这一把棋。”
苏太傅闻言垂眸看了眼桌上的棋子,此时他的棋已经被围到走投无路,见此,他的心烦更甚。
在知晓苏念慈在友间客栈时,他一早便说了要待在苏念慈身边,下午处理完公务不过来将军府想和程老将军打探下断魂散的解药,结果却被这老家伙留下来一起下棋至现在,说是什么时机未到。
现在倒好了,他女儿被绑了!这便是他口中的时机吗!
要是念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便宰了这个老东西!
如今念慈还发着高烧,又中了断魂散,还极有可能在那危险人物手上,这叫他该如何静下心。
偏偏此事还不能报官,否则多年努力就会功亏一篑。
苏太傅被气的靠在靠椅上,抬手随后将棋子随手落到一个角落,彻底断了自己的棋局中的活路。
程老将军见状甚感无趣,摆了摆手示意一旁候着的小厮将棋子收拾起来,开口道:“如今再着急,也只能等到明日早上才可行动,毕竟咱也不能闯城门吧。;”
不然到时候计划功亏一篑也就罢了,闯城门还落得个蹲大牢甚至斩首的结果。
待棋盘被撤下,程老将军招了招手向小厮嘱咐道:“去替苏太傅备上一碗养心茶吧。”
苏太傅听见他的话,不禁开口道:“不需要,等等……养心茶是什么?”
程老将军耐着性子为他解释道:“丰烨那小子镇守边关时偶然寻得的一种参茶,饮之可静心润肺,如今正适合苏太傅饮用。”
苏太傅:“……”
听闻程老将军言下之意,苏太傅被气的头疼,抬眸便瞧见了一旁候着的吉祥和张管事。
见状,苏太傅道:“此事你们莫要对外声张,如今天色不早了,先回府吧,念慈那边我同程将军自有对策。对了吉祥,待天一亮,你便去药房按照这单子上去抓一些药,等小姐回来便给她熬上。”
说完,苏太傅便从怀中取出一张单子,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药材。
而这上面的药材,正是与断魂散相克之物,可以短时间压制断魂散的毒性。
吉祥跟在苏念慈身边习过些字,识得上边大多数药草之名,粗略瞧了一眼,随后吉祥便小心翼翼地将那方子放入了怀中,准备待天色一亮便去购置。
张管事又向苏太傅报备了关于府中失窃案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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