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后,四个外门弟子来到了外门弟子晋级赛的比武台上。
台下围满了外门弟子,外门五派的掌门们也来到了现场观战,他们要看看是哪几位得意弟子能够进入内门。
可是一阵等待后,迟迟不见罗成到场。
衣武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他想着:那个实力恐怖的师弟呢?怎么还没到,再过一会可就要取消资格了。
衣文环视四周,没看见罗成,不由的露出了一个猖狂的笑容,“呵呵呵,那时定然是用了什么秘宝,不然怎么可能压制五派的弟子呢。”
就当他在思索时,一只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在想我呢?”
“哇!”
衣文吓了一跳,连忙向前跑了两步,惊魂未定的说道:“你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罗成微微一笑,说道:“啊~就刚才,你说什么秘宝的时候。”
几滴冷汗从衣文的额头渗出,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瞧把你吓的,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罗成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话,衣文才略微放心。
负责管理外门弟子晋级赛的长老宣布天骄会继续进行。
“时辰已到!开始!”
罗成默默走到了比武台的边缘地带,原地躺下。
台下的外门五派掌门全都吃了一惊。
帝剑派掌门看着罗成感到似曾相识,心中想着:那个弟子怎么那么像昨日的擅闯之人啊,我那事过后便去问过杂役房的长老,也没有打听到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帝刀派掌门向旁边的帝法派掌门问道:“嗨,那个小子是你的亲传弟子吗?怎么没见过?”
帝法派掌门轻轻摇头,表示也未曾谋面。
随后他看向了帝道派掌门和帝灵派掌门,又见那两位掌门摇头。
五人一时之间全都陷入了沉思。
而台下的五派外门弟子就不同了,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罗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外门弟子代表选择赛终结了。
所以根本就不必在意这场比赛的胜者,只要看看亚军是谁就好了。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但是罗成身上没有半点被淋湿,原来是无形的灵力形成了一道屏障。
衣武和衣文眼神刚对上就动了手。
长枪刺破雨幕的刹那,衣文反手抽出铁剑格挡,刀刃相撞震得两人各退半步。
另一边两个外门弟子早扭打成一团,泥水裹着拳脚翻飞,却都绕开比武台上的那人——罗成抱着胳膊躺在台上,衣角都没沾上半点污渍。
衣武的枪尖抵住衣文喉头三寸,自己肩头布料却被划开道裂口。“几时未战,剑还是这么阴。”他咧嘴笑,枪杆突然横扫对方膝弯。
衣文矮身滚过木台缝隙,剑鞘“当”地磕飞追来的枪头:“可比不上师兄专挑脚底板捅。”
青石板炸开碎石,他借势蹬着台柱翻身,剑光直削衣武发髻。
“削了头冠可赔不起!”衣武后仰成弯弓,枪尾猛戳师弟腰眼。
两人兵器绞成个银亮的旋涡,震得比武台边拴的红绸簌簌乱抖。
衣武枪杆擦着衣文耳畔砸进台板,木屑飞溅。“师父当年说你这张嘴最利,”他手腕一抖挑飞三片碎木,“如今倒练成暗器了。”
衣文侧头避开飞射的木片,剑脊“啪”地拍在枪杆七寸:“师兄夜里偷喝药酒时,舌头不也挺灵巧?”话音未落突然变招,剑尖顺着枪杆直削对方手指。
枪头猛地往地上一杵,衣武借力腾空翻过师弟头顶:“去年腊月窖里少了两坛……”话音混着衣袂破空声,“原来喂了梁上老鼠!”
两人背对背落地时,枪剑同时反手向后刺去,刃口相擦迸出火星。台下忽然爆起喝彩——红绸不知被谁挑断,正飘飘荡荡罩在罗成头顶。
衣武枪尖挑飞雨帘,水珠直扑衣文面门:“这雨该浇浇你肚里馊主意。”
“师兄分明还是因为我泼湿药酒坛子生气吧,哼哼。”衣文横剑劈开雨幕,剑身贴着枪杆螺旋突进,靴底在青苔上滋啦打滑。两人同时踉跄半步,枪头与剑锋歪歪斜斜撞出个钝角。
暴雨砸得枪缨黏成红绳,衣武突然旋身扫向师弟下盘:“前些年年跪碎瓦片的疤好了?”
衣文腾空踩住袭来的枪杆,剑柄倒磕对方手背:“总强过某人偷吃供果噎昏祠堂!”惊雷炸响时剑枪交缠着飞上半空,钉进老槐树的两根枝桠兀自震颤,雨线正顺着刃口串成银链。
衣武的枪杆突然从中间裂开半截,暗藏的短刃贴衣文脖颈划过。“师父教的最后一招!”他喘着粗气,枪尾早抵住师弟心口。
衣文剑尖还指着对方肋下,却低头看自己衣领裂痕:“老头果然偏心。”雨水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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