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手洒酒。”
“因为愧疚。”洛昭寒捡起片碎瓷,锋刃映出她眼底寒芒,“父亲总说若当时能快半刻,柳副将或许不必以身为盾。”瓷片掷在柳月璃脚边,“而非你臆想的什么恩情!”
柳月璃锦缎绣鞋碾过碎瓷,猩红玛瑙耳坠随动作狂摆:“既无恩情,你为何阻我嫁入谢府?”
洛昭寒忽地轻笑出声。她指尖划过案上婚书,泥金笺上“永结同心”四字刺得眼底生疼:“谢公子既这般情深义重,不如今日便将人带走?”
“当真?”谢无岐霍然抬头,腰间羊脂玉佩撞在案几上。
“昭昭!”秦婉满脸心疼地望向女儿。
“娘。”洛昭寒按住母亲颤抖的手,目光扫过柳月璃惨白的脸,“谢公子不是总说非月璃不娶?女儿今日便成人之美。”她微微一笑,满意地看见谢无岐瞬间僵硬的嘴角。
柳月璃骤然抬起她的俏脸,面容苍白如雪,宛若一朵被寒霜侵袭的白莲。
洛昭寒此举,难道是要将她逐出门户?假若她真的随谢无岐就此离去,那她将名分全无!
秦婉心中痛苦无比,她对女儿的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每当想到柳月璃刚才那番话,她的愤怒之情便如同烈火中烧,令她无法忍受,因此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她愤愤地说:“她若执意离去,那我就当这些年的无私付出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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