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历经暗夜组织与西域使团之乱,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喧闹。清晨的阳光洒在朱雀大街上,店铺纷纷开门营业,街头巷尾弥漫着烟火气息,孩童的嬉笑、商贩的吆喝交织成一曲市井乐章。然而,沈昭宁和谢承砚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他们深知,表面的平静之下,往往隐藏着更深的危机。
沈昭宁如往常一样来到灵雀阁。这座隐匿于长安市井之中的情报枢纽,此刻一片忙碌景象。阁中的密探们进进出出,将收集到的情报汇总上报。沈昭宁坐在案前,仔细审阅着一份份密函。就在这时,一位身形干练的暗哨匆匆走进来,神色凝重地呈上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
沈昭宁拆开信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信中称,在洛阳一带,出现了一群行踪诡秘之人,他们频繁出入各大钱庄,大量兑换金银,且言语间透露出对朝廷的不满。更为蹊跷的是,这些人的行事风格与之前被剿灭的暗夜组织极为相似。沈昭宁心中暗忖,难道暗夜组织还有余孽在暗中活动?
与此同时,谢承砚在朝廷暗卫的情报支持下,也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近期,京城周边的一些关卡,频繁有满载货物的马车出入,这些马车的车辙印异常沉重,似是装载了大量兵器。谢承砚意识到,一场新的阴谋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傍晚,谢承砚身着便服,悄然来到宰相府。沈昭宁早已在花园中等候。两人沿着蜿蜒的石子路漫步,月光洒在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昭宁,京城周边关卡的情况十分可疑。那些马车极有可能运送的是兵器,背后必定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筹备。”谢承砚剑眉紧锁,声音低沉。
沈昭宁秀眉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这边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洛阳出现的那些人,很可能与这股势力有关。看来,我们之前剿灭的暗夜组织,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两人正说着,沈延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这段时间,朝中诸事繁杂,让这位宰相身心俱疲,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宁儿,承砚,皇上刚刚接到洛阳刺史的密报,洛阳城内近日出现了一股打着‘清君侧’旗号的势力,他们四处煽动百姓,蛊惑人心,似有谋反之意。”
沈昭宁心中一紧,意识到局势已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她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父亲,承砚,我觉得此次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股势力既然敢公然打出‘清君侧’的旗号,必定做了周密的部署。我打算亲自前往洛阳,利用灵雀阁在当地的情报网络,深入调查这股势力的虚实。承砚,你在京城这边,密切关注关卡的动向,一旦发现可疑情况,立即采取行动。”
沈延和谢承砚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沈延皱着眉头说道:“宁儿,洛阳路途遥远,且局势复杂,你此去危险重重,为父实在放心不下。”
谢承砚也附和道:“昭宁,此行太过凶险,不如让我代替你前往。你留在京城,统筹全局。”
沈昭宁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父亲,承砚,我心意已决。灵雀阁在洛阳的情报网络只有我最为熟悉,而且我善于伪装,能够更好地获取情报。只有深入虎穴,才能彻底揭开这股势力的阴谋。你们放心,我定会小心行事,平安归来。”
见沈昭宁主意已定,沈延和谢承砚只得点头同意。三人又详细商讨了行动计划,一直到深夜才散去。
几日后,沈昭宁乔装成一位富家公子,带着几个贴身护卫,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途。一路上,沈昭宁看到百姓生活困苦,心中不免忧虑。许多村庄因战乱和灾荒变得破败不堪,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沈昭宁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铲除这股势力,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抵达洛阳后,沈昭宁一行人在城中最大的客栈落脚。洛阳城表面上依旧繁华,但沈昭宁敏锐地察觉到,城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沈昭宁让护卫们先在客栈休息,自己则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前往城中打探消息。
沈昭宁在城中四处游走,发现不少酒馆、茶楼都被一股神秘势力控制。她装作一个落魄的书生,在酒馆里喝酒,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从他们的谈话中,沈昭宁得知这股神秘势力的首领名叫“赤焰”,此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短短几个月就控制了洛阳城的地下势力。
为了进一步打探消息,沈昭宁决定冒险接近“赤焰”。她通过酒馆老板的关系,打听到“赤焰”今晚要在城郊的一座庄园里举办宴会。沈昭宁心生一计,决定扮成乐师,混入庄园。
深夜,沈昭宁身着一身乐师的服装,带着一把古琴,来到了庄园外。她向守卫出示了事先准备好的请柬,顺利进入了庄园。庄园里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宾客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沈昭宁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戾气的男子走了出来,此人正是“赤焰”。他扫视了一圈大厅,目光落在沈昭宁身上,问道:“你是新来的乐师?怎么没见过你?”
沈昭宁不慌不忙地起身,拱手说道:“回禀大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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