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掩不住上扬的嘴角,“再笑我就真学那些怨妇,把你那些'小郎君'都发卖了。”
“你敢!”
姜妙妙作势要扑上去,两人又笑作一团。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将两个打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京城,燕王府。
鎏金蟠龙宝座上躺着一位长相妖孽的男子,一袭金线滚边的紫袍华贵逼人,长发如墨般倾泻而下,他面容俊美如刀刻,尤其那双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间透着一股邪气,让人不禁想起祸国殃民的妖孽。
男子目光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名单,狭长的凤眼噙着玩味的笑意。
“呵,本以为是只温顺的兔子,没想到......竟是条会咬人的狐狸。”
“这位世子爷,当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李秋白指节捏得发白,声音却反常地柔和:“若是动了瑞王的人,无疑是打草惊蛇。若是不动,又会暴露我们的行动,好一个进退维谷的局。他当时还说了些什么?”
沈砚皱眉沉吟了片刻,“只说与一个叫孙万金的地痞有过争执,其余并未多言。”
李秋白:“孙万金?此人手里攥着漕运三成的私盐,这可是燕王的钱袋子!”
燕王把玩着手中玉扳指,冷笑道:“吏部那人暂且留着。既然皇兄送了这份大礼,本王岂能不回礼?”
他转头对李秋白道,“挑几个得力的人手,选个合适的时机,去城西好好‘拜访’这位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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