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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西北征召 (1/3)

在郡城卫娄至三和他认识十多年,虽然更多接触都在公务中,但时间长了也有了朋友情谊,且昨天他在库司才见到活生生的娄至三,因此他认为朱威又和往日般在开玩笑,但这玩笑有些过火了。

“老徐,你要是不信,自己去问!”朱威见徐端和对他生气,眼神一瞪,气呼呼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见他如此,徐端和有了些不安,起身走到朱威旁边正色道:“朱少,具体什么情况?”

朱威瞅了他一眼,扭头拿起要处理的文书:“我刚刚在大门碰见镇抚司的人,闲了几句,他们正赶去库司。”

徐端和身体有些僵硬,这不昨天还是好好的一个人,今天突然说没就没有了。

“库司?”严星楚心里有些奇怪,昨天晚上死的,怎么会在库司,不应该在家里吗。

娄至三的死亡事件还没有到中午就已经在卫衙里传开了,被人谋杀。

谋杀只是结果,被谁谋杀才是关键,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是洛山营的人所为,原因是娄至三不同意补充火炮,甚至暗示最近手头紧缺银子,要补充也不是没有办法。

洛山营的人正因为死了几十个兄弟,本在气头上,哪听得这个,直接一刀割喉,杀死在库司的火炮库里。

徐端和一掌拍在桌案上,压根不相信,不是不信洛山营杀人,而不相信娄至三会收钱,因为他认识的娄至三是一个胆子不大的人,想不到人死了还要被抹黑。

于此同时,郡城卫指挥同知皇甫密也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桌案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手印。

身为从三品的大员,他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眼就看出有人在借机挑事,这才半天不到,就传得有鼻子有眼。

是谁?目的是什么?他看着面前卫镇抚司、谍报司的两名主官,希望他们能给他一个答案。

这两位主官在外都是别人见了发寒的人,而现在镇抚司胡元背后发凉,谍报司周兴礼额头冒汗,因为卫指挥同知大人是整个郡城卫里出了名的脾气最不好的人。

他们都盼着对方回应,于是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低着的头又低了些,噤若寒蝉。

“很好,很好!半天过去,你们就干了一个仵作该干的事。”皇甫密低沉地道:“本官给你们五天时间,本官要见到你们的详细呈报,调查结果和辞呈你们自己选。滚!”

“是,大人。”两人深深一躬,迅速转身出了同知公房。

两人狼狈地出了军衙,胡元把背上的汗伸手抹了下来,看着周兴礼擦着额头上的汗,叹道:“老周,这活我是真干不下去了!”

“那你可以递辞呈给大人。”周兴礼擦完脸,鬓角的白发让他显得从容而沉稳,偏偏说话有气无力。

胡元听见这要死不活的声音,心里就来气:“你这个老小子,你又想让我出头!”

“老胡,你又倒打一耙。”周兴礼整理着官袍,这次说话倒是快了些,但听来还是缓慢,“动手吧。”

胡元目光低垂,叹声道:“希望老薛不要怪我。”

“这可不像你啊。”周兴礼瞥了他一眼,“早上你已经派人通知他,他要怪也只能怪他的人太鲁莽,或者正好被人当成了棋子。”

胡元很难得见周兴礼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但现在却没有心情打趣他。皱眉道:“老周,给你说一句实话,我总感觉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说呢,不然同知大人为什么要求我们五天破案。”

“唉,五天,真急。走吧,我到想看看是我们的嘴快,还是他们的钩长!”

两人消失在卫衙外不久,洛山营参军李章、校尉李骁被镇抚司从客栈带走了。

消息传到主薄房,严星楚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听说过风闻言事,但是没有想到这军中还有风闻抓人的,而且还是大张旗鼓。

中午主薄房所有人专程去了趟殓房,由于还在调查中,除了他的妻儿外,其它无关人员都没有见到娄至三的尸体。

几人在殓房外碰见娄至三悲痛欲绝的妻儿,听镇抚司的人说他夫人已经一度昏厥,徐端和与娄氏也是认识,但却不知该如何劝解。

回来后一直眉头紧锁,心情不佳,听闻镇抚司的人如此抓人破案,瞬间勃然大怒:“镇抚司简直胡闹!”

张全沉声喝道:“老楚,当知道各司各房自有规矩!”他也是不解,但在卫衙里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甚至宁肯当面吵,忌讳背后论。

一个时辰后,案情持续发酵,李章、李骁被抓后,洛山营同来的亲卫士兵跑到了镇抚司处去堵门要求放人,被镇抚司主官胡元当场下令全部抓捕。

紧接着,司库房主官吴炳被通传到镇抚司,自他进入镇抚司后,当天就再无消息。

半夜三更,严星楚早已熄灯入睡,却被张全叫了起来,让他收拾行李马上给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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