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金殿前。
上朝的官员,按官级大小,整齐地排列在殿前等候。
随着沉重的殿门被打开。
一名当值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尖着嗓子喊道:“陛下上朝,百官进殿。”
官员进到殿中,站在御阶下,向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
“众卿平身。”
“谢陛下。”
礼毕,官员各归朝位。
皇上看了一下众大臣问道:“众卿可有本奏?”
“陛下。”
张太祥第一个站了出来,道:“臣参奏永安王高悠,仗着陛下对其的恩宠,强占费丞相的府宅,在民间造成恶劣的影响。
不止有损皇家子弟的形象,同时也对陛下的声誉造成了损坏。
臣恳请陛下,严惩永安王,还给费丞相公道。”
昨晚从魏继业家出来后,端王越想越气,还是觉得不能轻易放过高悠。
哪怕皇上不处罚他,至少也要让他在百官面前,毁了他的形象。
让百官知道他的劣性,更加讨厌他。
这样将来皇上想重立他为太子,就要遭到百官的抵制。
所以,跟张太祥他们商议后决定,早朝向皇上告他的状。
“有这样的事情?”
皇上朝下面看了看,问:“怎么没有看到费丞相?”
张太祥刚准备回话。
就从听到从殿外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陛下,您要替老臣做主啊。”
大家扭头朝殿门处看去。
只见从殿门外,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形如乞丐的人。
“谁把要饭的放进来了?”
“这谁啊?”
“但听声音挺熟的。”
就在百官议论的时候。
这人已经连爬带滚地到了御阶前,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陛下,老臣总算活着见到您了,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
皇上打量了一下,没认出来,问道:“你是谁?”
“皇上,老臣是费安远啊。”
“什么,你是费丞相!”
费安远用手把头发分开,将脸露了出来。
皇上仔细看了一下,总算认出来了,也是大吃了一惊。
虽然他知道高悠会收拾费安远,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把他折磨成这样。
这也太惨了。
惨得让他都——想笑。
对,就是想笑。
这些年在朝上,费安远和端王等人,没少给他添堵。
偏偏他投鼠忌器,不能将他们踢出朝堂。
背地里不知道生了多少闷气。
现在看到费安远被高悠折磨成的这个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什么,这居然是费丞相!”
“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的是太惨了。”
文武百官看到费安远这个样子,纷纷摇头叹息。
皇上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道:“费丞相,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费安远哭着道:“永安王昨夜带人闯入臣的家中,把臣的一家老小圈禁的花园,要强占臣的府宅作为他的临时王府。
还让他的侍卫殴打臣,强行按着臣给他磕了一百个响头,差点没把臣磕死。
刚才若非臣要上早朝,他还不会放臣出来。
陛下,这一夜臣差点没被他折磨死,您可要给臣做主啊。
要不然,臣的一家老小都活不成了。”
听完费安远的哭诉,皇上还没有说什么。
太后一党的那些大臣,先忍不住跳出来斥责高悠。
“真是岂有此理,永安王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费丞相呢,他可是堂堂的丞相啊!”
“就是啊,就算再怎么胡闹,也不能够这样,太有失体统。”
“堂堂丞相遭受这种耻辱,是朝廷的羞耻,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好好地惩罚永安王。”
“对,不能够就这么算了,否则以后他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看到势头已经造起来了,端王朝郭清江使了个眼神。
郭清江随即站出来,向皇上奏道:“永安王羞辱当朝丞相,罪不可恕,恳请皇上下旨,严惩永安王。”
端王、梁王,高擘等一众人也站出来附和道:“请皇上下旨,严惩永安王。”
皇上假装非常愤怒,在龙椅上拍了一下,对当值太监道:“立刻宣永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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