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明阴笑着将苗冉强行抱上了床,季华明就开始撕扯苗冉的衣服,苗冉用力反抗,可终究无法抗拒季华明的蹂躏,苗冉苦苦哀求,“大人,奴家怀了身孕,不能如此,大人开恩哪,求大人放过奴家吧。”
季华明已经急火冲顶,面对苗冉的哭求,根本听不进去,强行侵占了苗冉。
季华明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在床上不停哭泣的苗冉厉声说道:“你要是敢将此事告诉张希山,本官就随便给他按个罪名,将他下狱。”说完季华明就离开了张希山的家。
躺在床上的苗冉感觉腹痛不止,哭着掀开被子,看到了身下的一片血红,苗冉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
第三日张希山回了家,苗冉立刻冲上前,抱着张希山万分痛苦的哭喊:“孩子没了!”
张希山满脸惊恐,问:“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干重活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有没有去看大夫。”
苗冉只是哭,张希山只能尽力抚慰,将苗冉抱到了床上,张希山看到爱妻面容憔悴,毫无血色,心痛不已,轻声道:“夫人,你在家休息,我去请个郎中,来给你看看。”
苗冉惊慌失措的抓住张希山的手喊:“别走!你别走!我不要看大夫!你别走!”
张希山赶紧说道:“好好!我不走,不走。”张希山就守在妻子身边,看妻子睡着后,张希山做好饭菜端到了床边,轻声道:“夫人,你先起来吃饭吧。”
苗冉翻身转向里侧不停的哭泣,张希山赶紧安慰,“夫人,你别伤心了,既然孩子已经没了,就没了吧,我们跟这个孩子的缘分太浅,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再要就是了,别哭了。”
第二日苗冉早早的起床给张希山做好了早饭,张希山还不太高兴的说道:“夫人,你现在不用这么早起床做饭,你多躺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小产也要多多休息,千万不能在累着了。”
苗冉苦涩一笑,“好,快吃饭吧。”
两个人就坐下来吃早饭,吃完饭张希山就要出门了,苗冉眼中含泪依依不舍的看着张希山,张希山以为是孩子的事,让苗冉如此,说道:“夫人,我今日一定早点回家,我再去药房让大夫给你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你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此时苗冉眼中的泪水突然冲出眼眶,张希山也有些不知所措,问:“怎么了夫人,你还有别的事情想跟我讲?”
苗冉背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强行挤出一抹笑意道:“没事,你去吧。”
张希山去了衙门,季华明一直在让人在观察张希山的一举一动,此人就来跟季华明禀报此事,“大人,张头领还跟往常一样,没发现他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跟兄弟们还是有说有笑的。”
季华明思索着回道:“好,本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此人退下之后,季华明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那日之事,张希山并不知晓。”此时的季华明脸上露出一抹阴笑。
下了工,张希山回了家,手里还提着为妻子调理身子的草药,张希山一进门就喊:“夫人!我回来了,我到药铺去开了几副药。”
苗冉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迎接张希山的归来,张希山自然也没太在意,直接推开门,进了屋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苗冉,边走边喊:“夫人,你今天感觉如何?”
苗冉没有回应,张希山就坐到了床边,张希山一握妻子的胳膊,已经僵硬了,大惊失色,哭喊:“夫人!夫人!你为什么要如此!为什么!”
当然一具僵硬的尸骨无法再给张希山回应,张希山看到了妻子放在枕边的信:
希山,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再人世了,那日你走后,季华明就来了我们家,他再茶杯中给我下了药,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孩子也因此没了,我真的不知要如何面对你了,才走了此路。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去为我们母子报仇,我是想告诉你,季华明并非良善之辈,你赶紧离开费原县,切记不必替我报仇,走的越远越好,不然季华明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
妻苗冉
张希山万分痛心的抱起妻子的尸骨,将其埋藏在村外的山林之中,张希山抚摸着爱妻的墓牌,泪如涌泉,怒火冲天悲愤满腔的说道:“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报的此仇。”
张希山直接进了衙门,此时已是黑夜,白日张希山并未有异常举动,所以,衙门中的人对他的出现也没有太过在意,有人还问:“头,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希山没做任何回应直接进了季华明的书房,一进门张希山抱拳道:“大人!小人有事禀报!”
季华明便走了出来,有点不高兴的问:“什么事情?都这么晚了,不能明日再来禀报吗?”
张希山突然冲到季华明面前,掏出一把短匕,将其封喉,季华明捂着鲜血直涌的脖颈,指着张希山却什么话也说不了了,很快季华明就躺到了地上。张希山也逃离了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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