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明的气息越来越灼热,神妃子随之战栗。夜司明舒服地喟叹出声,他爱惨了神妃子战栗时的喘息,每次战栗,都像安抚梳子刷过头皮一样,安抚他因为夺占身体使用权时的痛苦。“别……司明,孩子。”“你觉得我会在乎吗。”他愈吻愈烈,神妃子双手搁放在两人身体中间,“司明,至少别在这里。”“你知道的,我们时间不多。”夜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清醒,神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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