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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眼睁睁看着自己按压神妃子的肚子，他听着神妃子痛苦地叫他名字，他一直喊：住手！住手！！
但他控制不了他的手。
他，不是他。
回忆里，神妃子捏着衣角问他能不能娶他，他自然是要娶她的，夜家最重血脉，他只会娶神家真正的女儿。
至于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他不在乎，假东西多善良她又多恶毒，假东西多博学她又多愚昧，他听着有趣，但恶毒愚昧那又如何。
他要么不娶，要娶，就娶真的。
神家态度暧昧不明，不敢把神安若嫁过来，又不甘愿换人。
婚期一拖再拖，他也乐得自在。
没想到神妃子会主动来找他，小心翼翼地讨好，眼睛里却没有情意，全是对神家的恨意。
他吊着她逗着她，看她一次次燃起斗志，又看着她眼中的希冀一次次泯灭。
很好玩。
在他终于决定给神妃子点甜头，杀杀神家威风时，神妃子又来找他了，他知道，每月十五他的失忆症会复发。
那天不是个说话的时机。
他又实在不想浪费逗趣的机会，他把神妃子留在夜家别墅，跟她说：“你要是能在这里站一个晚上，我也许能考虑娶你。”
他回了房锁上房门，记忆里，他应该是入睡了的。
可是现在又多了一段记忆。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他突然睁开眼，打开房门，踩着白色棉质拖鞋走下旋转楼梯。
神妃子站在一楼客厅中央。
“有趣。”他冷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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