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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冬饮春,又添新愁 (2/2)

我们这些君子。”

身后纨绔子弟倒是笑意浓厚,更是助力道:“是啊,我们可不是你们这些乡野里的村夫,我们可是是真大人,你们也是是真小人,能坐在这里也算是赏你们这两个小人的面子了。”

张宥程作为安平县县丞唯一的儿子,虽然不是大房所出,但从来都是一呼百应,何时收过如此恶气,他怒气直冲心门:“你们.......!”

赵安晴拉了他一把,慢慢抚平他胸口,防止他冲动动起手来,然后望向面前这群纨绔:“大人本是德高望重之人,小人自是目无王法心思险恶之人,小人居高位而德浅,是真小人心而假大人位,大人居低位而德深,是真大人心而假小人位。”

赵安晴莞尔一笑:“德不配位者,早晚都会成真小人位,不论言行还是举止,你们也未必能在高位跋扈很久。”

茶摊小贩眼见不妙,有点担忧得望着赵安晴,一旁的贩夫走卒也远远逃离此地。

温孝林以及身后些人顿时恼羞成怒,准备让小厮上前收拾二人,温易梅见二人家境也是不错的,连忙喝止了弟弟:“住手,只是一个休息的功夫,犯不着犯事。”

然后看向二人道:“暂且饶恕你们二人出言不逊之罪,你们走吧。”

卫景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女子,感觉她眉目有些莫名的熟悉,再细想之下,想必是自己的错觉。

赵安晴只怕这上京是个吃人之地,只是一群春游的少年,就已经如此高高在上,去了上京想必更是阶级分明了。

张宥程为了赵安晴,只能忍气上了马车,赵安晴只能催着马夫赶忙远离此地,怕被这群顽劣子弟无故寻仇。就如同从前的恩恩怨怨,生死之事,在上京一些大人的手里,不过手中瓷,坛中花,手指挥弹之间,一切变尘埃落定。

夜色深沉,时有鸟鸣啼叫,赵安晴想到了从前的事,她翻开帘布,望着外面的弯月,虽是月明星稀,疏朗晴空,心头忧愁不减,眉头更添新愁。

而张宥程已经在车里睡去,舟车劳顿,加上下午的事情,都让他这个从小被宠爱有加的少爷感到疲倦。

她靠在车厢里,闭上了沉重的双眼。在梦里,或许一路的心酸都能有所消减呢。又或许,以前的一切都可以被遗忘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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