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一脚踏入那扇古旧的屋门,一股寒意瞬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的双腿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拉扯着,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满是恐惧,然而他努力把这份恐惧深深藏在阴沉的表情之下,嘴唇不自觉地咬紧,像是害怕一旦露出胆怯的模样就会让自己更加无力。他咬着牙,强行将试图退后的双脚死死按在原地,可额头还是不受控制地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滑落,痒痒的,但他此时根本顾不上擦拭。
“小杰?”苏晴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紧张。她只觉得屋内的空气仿佛比屋外更加沉重压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一团棉花,费劲却又难以获取足够的氧气。这种感觉让她全身逐渐僵硬起来,脚步也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唯有凑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就像一只无畏的小兽,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着。他一边走还一边嘴里嘟囔着些不着调的话,像是“华子的后颈看起来好性感之类”的调侃。那轻浮的话语在这略显阴森的屋子里回荡着,让人觉得十分不协调。
“哎呀,这孩子看得见呀?”鬼头华子那妖艳的笑容在她那张脸上绽放开来,如同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她斜着眼看了小杰一眼,那目光中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陷阱,而她用舌头轻舔唇边的模样,恰似一条吐信子的蛇,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真想让她舔舔看。”凑的心思在脸上表现得一览无余,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戏谑。除了苏晴和一直警惕的小杰,他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请不要用这么凶的眼神看我嘛。鬼头家是驾驭咒术长达数百年的望族,家族里的人要是平平凡凡,反而不正常吧?”华子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无声无息地走在那老旧的走廊上。那走廊的木地板在她的脚下发出不祥的嘎吱声,仿佛是古老的抗议。凑呢,却是老实质朴地(此处与前文凑的风格有矛盾,但根据原文保留部分表述为“老实不客气地”似乎更合适,可根据实际需求调整)不客气地在廊上踩出重重的脚步声,在这静谧又透着诡异的屋子里,那脚步声听起来格外清楚,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尖上。
整条走廊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迷宫,你只能透过视野狭小的镜头去窥视它的长度,给人一种比实际更加漫长而幽深的印象。屋外的光线从面向庭院的大窗户照进来,本应明亮的大厅却四处都显得昏暗无比。天气明明是那么晴朗,可是午后的阳光却像是一层浑浊的纱幕,将灰泥色的墙染上更深的一层灰,那灰色就像是岁月和阴谋交织而成的痕迹,在墙壁上蔓延开来。
“我带客人来了。”华子的声音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她来到房门前,隔着纸门对室内说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在空气中钻出一道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
“进来。”房间里传来一道很有威严的说话声,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一样,低沉而厚重,让人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寒意。华子顺从地拉开纸门,优雅地退开一步,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要他们三人入内。
说话的是一名壮年男性,穿着绣有家徽的和服外褂。他独自坐在宽广的客厅里,那和服外褂的颜色和图案在有些暗淡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威严。他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即使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存在感却让客厅显得毫不空旷,反而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间都被他的气场挤压得变了形。
他眯起眼睛,看着华子带来的三人。他的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不是在瞪人,视线当中也不包含任何情绪,就只是笔直望向他们。然而这个人继承了权威延续数百年之久的家族名号,即使是面无表情的眼神,仍然有着充分的压迫感,就像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众人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还真是不折不扣的『THE家督』演出,终于进入横沟正史的世界啦。”凑在一旁有些戏谑地想着,可是看到苏晴那紧张的模样,他又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苏晴和另外一人明显显得退缩,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缩的树叶。而凑却满不在乎地在他们中间穿出,大摇大摆地就这么走进客厅,然后隔着矮桌在家督的正面盘腿坐下,那坐姿就像是一只放松警惕的野兽。
“你们两个要演稻草人演到什么时候?过来这边跟他大眼瞪小眼要好玩更多倍啊。”凑说完便拍拍自己两旁的坐垫,那坐垫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温馨,与他嚣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晴和另外一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到凑身边坐下。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先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是鬼头幽山。”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涟漪。
“哼~”凑听对方报上姓名,却不跟着报出自己的名字,而是懒洋洋地拄着脸盯着幽山看,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评判的商品。苏晴看到凑摆出这种很显然在打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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