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先这样吧,你们回去后好好的想想今后该如何。”
“是”两个人低着头一前一后地走出去,也不知道今日的一番谈话听进去没有。
听不听得进去也就这样了,她已经替原主尽责了。
宋南明有没有听进去她不知道,但宋南宁一定没有听进去。
腊月二十三,小年的那天下午,天空飘着几片祥云也算暖和,宋南星在后院里找地方打算搭灶烙几个火烧,远远地看到高墙上挂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笑得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宋南星定睛一看,男人正是严佑律,而那粉色衣服头系蝴蝶丝带的少女就是宋南宁。
拐人都拐到她面前来了!
她用脚尖勾起一旁的枯木棍,手上没有用力,木棍就朝严佑律的胸口戳去,而后高声呵斥,“宋南宁!”
他们二人听到声音后看向宋南星,同时倒吸口冷气,宋南宁反应迅速立马松开他的手,自己从墙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严佑律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木棍重重戳到心口,从墙上掉到外面。
宋南星边跑边喊寒霜抓贼,来到高墙下,宋南宁粉嫩的裙子沾上一片片的泥土。
此时,她正因为摔到胳膊而在泥土里卷曲双腿抱着右胳膊痛苦不堪,宋南星冷淡地低头看着她,没有出手把她扶起来。
“大姐,别怪他,是我要他来的。”即便受了伤,她依然在为严佑律着想。
宋南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白了她一眼,恋爱脑没救了,白瞎了之前苦口婆心的教诲,“那你就在这呆着吧!”
她甩袖,气冲冲地转头离开,留下宋南宁在后面呻吟,好像是哭了。
寒霜去外面找严佑律的时候,他正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翻滚,模样十分狼狈,寒霜直接拽住他的腰带,把高她半头的严佑律拎起来,严佑律眼中除了震惊还震惊。
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竟然能单手把他拎起来,好没面子。
他嘴角留有血迹,无力的喊着,“放我下来。”
寒霜又伸出空着手朝他穴位上一点,严佑律顿时说不出话来,呜咽着也不知想说什么,憋得满面涨红。
等来到前厅,寒霜直接强制性地把他放跪在地上,省了很多麻烦,又帮他解了穴。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郡主你不能这么对我。”边说边喘气,为的就是责备宋南星,在她面前找回一丝尊严。
“一个偷家贼还指望郡主对你好,做梦呢?”寒霜帮宋南星怼回去,而她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面藐视跪在地上的人。
“我行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行过偷窃之事?你这是在诽谤我要到官府告你!”他作势要站起来,被寒霜一把按回去,“老实点,郡主岂是你等卑贱之人所能诋毁的。”
寒霜不仅在身体上对严佑律进行打压,还在言语上进行攻击,不过这种人也该骂,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面前坐的是谁。
不过严佑律说话好像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令人发笑。
她还没有说要报到官府呢,严佑律就先恶人先告状了。
“你说本郡主诽谤你,那我倒要问问今日在墙头上意图诱骗二小姐的男人是谁?”
“郡主请慎言,是贵府二小姐执意要跟我走,我不过是来接她出府,怎么就成了诱骗?”他昂首挺胸,说的条条是道,好似宋南星真的冤枉了他。
“接她出府大可走正门,翻墙越院与盗贼有何区别!”宋南星一副要把他摁死在土里的架势。
严佑律极力争辩,“若非郡主拆散我们二人不让我们见面,我又岂会做出翻墙越瓦之事!”
这样不知悔改的人不送进官府,留着只会祸害姑娘,她忍了许久,缓缓道:“我这都是为了了你们好,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对你说的吗?”
若再见到他与宋南宁在一起,她便把他送到官府新账旧账一起算。
如今看到他嚣张的模样,大约是给忘了。
当宋南星帮他勾起回忆时,顿时惊慌了。
“官府的人马上就会到,你好自为之吧。”其实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报官,只是想着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但看到宋南宁倔强的模样,她还是决定报官,彻底断了他们的来往。
说实在的,严佑律挺畏惧官府的人员,一听到宋南星来真的,忙放下刻薄尖酸的姿态,认认真真地道歉,“郡主,小生知道错了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生这一回吧,小生往后再也不敢叨扰二小姐了。”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万一再闹出今日的事情她又能找谁说理去。
当即绝决道:“晚了。”
彻底打碎他最后的希望,不过,他又想起一个被抛在脑后的人,宋南宁。
现在只有她可以帮自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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