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从仁济医院地下三层死里逃生,心有余悸。回到家中,瘫倒在沙发上,脑袋里全是培养舱中那些孩子的身影,挥之不去。突然,脖颈处一阵瘙痒,低头一看,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这是她严重过敏的典型症状。
林浅挣扎着起身,冲向药柜。可翻遍整个柜子,竟找不到常用的抗组胺药。绝望之际,门铃突然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沈巍疲惫却熟悉的身影。林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浅浅,我就知道你会过敏发作。”沈巍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熟练地倒出两粒药片,递到林浅面前。林浅盯着药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以往过敏发作,沈巍确实总能及时出现并递药,但此刻,这看似贴心的举动却让她心生疑虑。
“你怎么知道我过敏了?又怎么会随身带着药?”林浅没有接药,目光紧紧盯着沈巍。沈巍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傻丫头,你每次过敏反应都这么强烈,我能不记着吗?至于这药,我一直放在身上,就怕你万一发作。”
林浅将信将疑,接过药片,却没有立刻服用。沈巍见状,眉头微皱:“怎么了?不舒服得更厉害了?快吃下药缓解缓解。”林浅摇摇头:“我想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没事再吃。”沈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也好,我陪你去。”
在医院里,林浅以担心药物有副作用为由,让医生对药片进行检测。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沈巍一直坐在她身边,看似关切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可林浅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几个小时后,检测结果出来了。医生的脸色十分凝重:“林小姐,这药里除了抗组胺成分,还含有一种记忆干扰剂。长期服用,会对大脑神经造成损伤,导致记忆力减退,甚至出现认知障碍。”林浅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巍。
“沈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给我的药里会有这种东西?”林浅声音颤抖,愤怒与失望交织。沈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浅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巍伸手想要抓住林浅,却被她一把甩开。“那是什么样?你一直给我吃这种会伤害我的药,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林浅的眼泪夺眶而出,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愚弄的傻瓜。
沈巍无奈地叹了口气:“浅浅,我也是迫不得已。自从我开始调查‘祭品计划’,他们就一直监视着我,还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就会伤害你。他们给了我这种药,让我在你过敏时给你服用,这样就能干扰你的记忆,阻止你发现真相。”
林浅冷笑一声:“所以你就选择了听从他们的安排,伤害我?”沈巍急切地说:“不是的,我一直在想办法摆脱他们的控制。每次给你吃药,我都心如刀绞。我本打算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就带你远走高飞。”
林浅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但仍充满疑虑:“我凭什么相信你?”沈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这是我这段时间收集到的关于‘祭品计划’的证据,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实验过程和人员名单。有了这个,我们就能揭露他们的罪行。”
林浅接过U盘,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沈巍的手机突然响起。接完电话后,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浅浅,我们被盯上了。他们知道药的事情败露,正派人来抓我们。”
林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沈巍沉思片刻:“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先去那里躲躲,再想下一步计划。”
两人刚走出医院,就发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沈巍拉着林浅,迅速钻进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林浅紧紧握着U盘,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揭开“祭品计划”的真相,让那些伤害她和孩子们的人付出代价。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很快来到一个老旧的居民区。沈巍带着林浅走进一栋破旧的公寓楼,打开一间房门。屋内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
“这里很隐蔽,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们。”沈巍说着,打开灯,开始检查门窗。林浅坐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思绪万千。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沈巍将彻底站在“祭品计划”背后势力的对立面,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巍脸色一变,示意林浅不要出声。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正站在门外,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沈巍转身,压低声音对林浅说:“他们找到这里了。我们从后门走。”林浅站起身,跟着沈巍来到后门。刚打开门,就看到另几个黑衣人正从楼梯间冲上来。
“不好,被包围了!”沈巍迅速关上门,四处寻找可以防御的东西。林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握着手中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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