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可还记得这锦囊。”段又恒抬手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
“大胆,太子妃的名讳也是你这个外男可以直呼的?”大丫鬟大喝。
尧念掀开了盖头,并没有理会他的称谓,抬头看向他手中的锦囊。这锦囊……可是装了她的生辰八字。原来那船上的贼人是他大理的人,船靠岸就被他逃走了,原来是偷的这锦囊,不过他们偷这锦囊是干什么。
“这是何意?”尧念问道。随着她把盖头掀开,她自然也看到了宫商的正脸。
冷漠如冰,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却如天山的雪莲一样,倾国倾城,丝毫让人不敢亵渎。这张脸确实令人满意。
尧念现下放下心来,便仔细想这大理王子偷她锦囊的用意,哪想这王子并不避讳,大大方方地告知她答案。
“托本国的巫师算了一卦,这南宋的太子殿下与念念你八字可是十分不合,凶煞异常,且你很克他,这要是结亲了,太子殿下怕是活不长久。”
“你……”皇帝气得直吹胡子,敢咒他的王儿“快,快请我南宋的巫师前来,”看看这人说的准不准,没准儿是信口开河。
巫师当场算卦,拿出50根蓍草依次摆卦看卦象,手里拈着几根蓍草念念有词,看到卦象身躯一震,颤颤巍巍地跪下点头道“是坎卦……坎卦,凶相啊,确是八字不合,陛下不知,这两个水卦叠加,今后这姻缘怕是困难重重啊。”巫师年迈的身躯颤抖着,像是拼着力地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皇帝陛下也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英年早逝吧,不就是一个新妇吗,另娶就是了。况我与念念另算了一卦,念念很是旺我呢,不如让念念嫁与我如何?”大理王子的算盘打得忒精。
你是要国家还是要自己的宝贝儿子,两国和亲自然南北国互相帮扶更强大,但自己的王儿就要受苦了。这大梁的国主真不是个东西,生辰八字都藏着掖着,不与人说,还让大理的仇敌来看笑话,这可如何是好?
尧念直视段又恒的眼睛,碧蓝色的眼睛,他的气质竟与宫商不相上下,竟没有被比下去。他有着胡人的血脉,往那儿一站整个一西域少年的模样。他微笑着望着尧念,狡黠但端正。
“王子若是来祝贺我大婚,那欢迎,我不信这些,我的太子妃永远只有尧念。”宫商淡淡的道,似是这个将死之人不是他,冷漠之极。
尧念愣怔了片刻,不解地看着宫商。自己与他也只是今天才相识,为何有如此笃定的说辞,即使他不怕死,也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强求。
尧念皱眉,“太子可以让我回大梁,待我与爹爹和大梁陛下说出原委,再换一个八字吉祥的新妇来结亲吧。”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这是尧念在短时间内想出的办法。
“念念,你想走?”段又恒看向尧念,嘴角的笑意放大,衬得他越发的无双了,眼睛璀璨明亮,擒着些阴谋。“这可不行。”他大跨一步来到尧念身前,将她与宫商隔开。伸手拉起尧念的胳膊,扯着她就往一旁走。速度快到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走到大殿的金柱边,单手用内力打在了柱子上的朱红色朱雀上。他们两人所在的方寸之地陡然翻转,两人直直下坠。宫商反应过来想要抓住尧念,但只抓到了她的衣角。顷刻间,这方寸之地又恢复了原样,像方才不曾发生过什么。
殿上众人具是惊异,不曾想皇宫中还有这等暗道。只有宫商告辞道:“父皇,母后,我这就去找他们。”
“快去,快去!”皇帝朝宫商摆了摆手,满脸焦急。
这个暗道只有南宋的皇室才知道,是遇到大的战争皇室用来避难的地方,天知道这个大理王子是怎么晓得的。皇帝握着帝后同样冰冷的手宣布道:“典礼暂停,都退下吧。”
这边,尧念和段又恒触了底,到达暗道内部。暗道内昏黄的烛光印在墙壁上,脚底是坚硬的石头甬道,好在两人都有些功夫,下坠之时没有受到伤害。段又恒继续拉着尧念的手臂往前走,“你要去哪里?”尧念问道。“自然是跟我回大理,做我的第……”他挠了挠头似乎有点不确定,“做我的第十三房小妾。”尧念气笑了,好好的婚事就被他这样搅黄了。
尧念甩开他的手,一个手刀想把他砍晕。段又恒一躲,运起一道内力擒住了她的双手“你还打不过我,念念,你很不乖啊,我要用绳子把你绑起来。”不知是哪里扯来的绳索,把尧念来了个五花大绑,段又恒单手扛起了尧念就开走。“听话一点啊,不然就地把你办了,不用等到回大理就让你做了我的妾。”他大手一拍,拍了拍尧念的屁股。“你……”尧念反抗不得。
段又恒似乎很是熟悉暗道的路,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尧念心生一计道,“你这么扛着我也不是个办法,追兵等会儿就到,你不一定走得了,不如……”
段又恒突然停下脚步,“不如把你藏起来,躲过追兵,”段又恒轻笑着,脚底一转,一瞬间空间一变,出现了一道暗室。白色的丝绸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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