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中惊恐，托尼很快冷静。
活动失去盔甲保护后无力的双臂，托尼阴沉着脸看向江白：“好吧，你是想证明你很强大？能随时脱下我衣服？你赢了，现在你想怎样？杀我？还是绑架我勒索钱？”
“你得先搞清，当铺是何意！不然没法聊。”江白不想废话。
手一挥，神通展开，蜃景幻境显现，诸天当铺之意，尽展托尼眼前。
人为刀俎时，托尼也懂变通。
毕竟盔甲都被江白轻易剥了，还能咋办？
想当年被十戒帮抓，托尼不也乖乖做导弹？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变通认怂，托尼很在行。
紧盯蜃景幻境，托尼智商高，一会儿就明了。
“看着挺不错。”托尼点头，“但这典当，像魔鬼交易？”
“你误会了。”江白摇头，“魔鬼交易不公，当铺却公正，全凭自愿。”
“那我想走！”托尼急切道。
“偏见会让你错过机缘。”江白无视他，“无法反抗时，就该接受，就像你在山洞造马克原型。”
托尼盯了江白许久，知反抗无用。
沉默片刻，他问：“真啥都能典当？包括知识？典当后知识还归我？”
“当然！”江白点头，“马克六也能典当，但知识只能一次，制式物品，只有首个有价值。”
啪！托尼打响指：“懂了，那先典当马克六！”
对江白说辞，托尼半信半疑，故选被剥的马克六。
“你确定？”江白提醒，“没方舟反应堆，马克六价值不高。”
“我确定。”托尼点头，“总得试试你说的是不是真。”
“好，尊重你。”江白满足他。
“没方舟反应堆，马克六才值五千三积分？五次青铜抽奖？”托尼不满。
江白道：“我说了，值不高，五千积分还是减震系统的。”
在江白眼里，马克战甲，减震系统最值，扛得住强者攻击。
托尼摸胸口方舟反应堆：“青铜抽奖最差，配不上我。”
江白点头：“以你身价，至少白银抽奖。”
“你说得对！”托尼点头，却又说：“那先来次青铜抽奖吧！”
江白早料到他玩花样，手一挥，青铜抽奖轮盘现。
“请，你这么聪明，这界面，不用我教。”
“当然。”托尼一眼就懂操作，“这轮盘太简陋，抽奖前都看不到奖品，黑箱操作啊！”
“抱歉，当铺规定。”江白刻板道。
托尼耸肩，知没资格讲条件。
迟疑片刻，他开始抽。
操作间，托尼未求江白。
抽奖结束，光芒汇聚，一眼熟物现。
“这是啥？一千积分就换这瓶药？”托尼接药瓶，晃了晃，愕然道：“NZT48？啥东西？分子式呢？”
江白目光一闪：“你运气好，抽到最适合的。这是NZT48，来自另一宇宙，开发大脑，就是聪明药。”
“作用于大脑？”托尼迟疑。
“对！试试吧。”江白蛊惑，“吃了你就懂，大脑开发后，力量无与伦比，才明白啥是天才！”
“这药能吃？来历不明，你让我吃？”托尼大惊。
“相信我，当铺店主，没榨干你价值前，不会让你出事。”
托尼是天才、战士，也是商人。
迟疑片刻，对价值的认同，让他信了江白。
拧开瓶盖，深吸一口气，吞下一枚NZT48。
药效瞬发，托尼觉整个世界都不同了。
大脑活跃，托尼忆起一生，思维飞快。
“上帝！这就是聪明药NZT48？好东西！我觉马克六、七都是垃圾，灵感火花像宇宙大爆炸！”托尼惊得语无伦次。
短暂分析后，他真信了诸天当铺的不可思议。
托尼本就聪明绝顶，
服下NZT48后，智慧飙升，境界难测。
脑海智慧火花四溅，理解、分析力等，皆达不可理喻之境。
对诸天当铺的认知，也突破狭隘束缚。
“店主，刚才无礼，我道歉。”托尼微欠身，急切道：“我要典当所有知识。”
看似只吞了一颗药，对当铺态度却大转变。
实则，是托尼智慧叠加之故。
否则，江白岂会给每客都备NZT48？这情况，唯托尼可复制。
“随时欢迎！”江白瞬典当他所有知识。
惊讶看托尼一眼，江白道：“你知识，在药效下递增。需等药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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