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好似发了疯的猛兽,在天地间横冲直撞,吹得塔吊钢索不堪重负,发出尖锐的铮鸣声,那声音仿佛是在奏响一首末日序曲。
三百条爱马仕丝巾高高悬垂在天际,在狂风中肆意翻飞,远远望去,恰似一条条被鲜血浸染的基因链,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叶昭宁的心剧烈跳动着,怀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伸出指尖,刚触碰到O型血图案的丝绸边缘。
刹那间,异变陡生,那条丝巾毫无征兆地自燃起来,熊熊火焰瞬间将其吞噬。
不过眨眼之间,便化为了一堆灰烬,可就在这灰烬之中,神奇地浮出了一串荧光编码,仔细端详,竟与她后背烫伤疤的微血管分布图分毫不差。
周谨行见状,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扯下领带,迅速浸入一旁的红酒之中。
随后,他用浸满红酒的领带紧紧蒙住口鼻,如同一头无畏的猎豹,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那由丝巾组成的恐怖旋涡。
在这混乱不堪的环境中,他腕间积家腕表那残存的表盘,在光线的折射下,映出了一幅惊悚至极的画面:只见每条丝巾的提花纹路都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开始飞速重组。
随着纹路的不断变化,最终,竟拼成了1998年国企档案室的平面图。
周谨行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惊愕地发现,平面图中缺失的第六间密室坐标,竟与自己胸口那神秘的红墙族徽完全重叠。
“这不是丝巾,是基因猎杀令!”
周谨行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嘶吼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震惊。
他猛地冲上前去,拼尽全力拽倒塔吊操控台。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金属断裂的脆响,钢丝绳瞬间崩断,失去束缚的漫天丝巾,如同血色蝙蝠一般,铺天盖地地扑向新区工地。
叶昭宁在这混乱的坠落过程中,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抓住半截丝巾残片。
她立刻掏出紫外线扫描仪,对准残片进行扫描,结果显示,残片纤维间竟嵌着线粒体DNA,经过比对,这DNA与她母亲失踪案现场遗留的头发完全匹配。
与此同时,令人毛骨悚然的混凝土人形,正从废墟之中缓缓爬出,他们胸腔裂口处的红酒导管,正源源不断地喷出黑色液体,那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液。
当黑色液体接触到丝巾的刹那,O型血图案再次发生诡异变异,竟变成了唐鹤年的基因序列图,这接二连三的诡异变故,让叶昭宁和周谨行感到头皮发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黑暗力量紧紧笼罩。
韩慕之的上海牌手表碎片,如流星般从塔吊顶端坠落而下,其中一个齿轮不偏不倚,正好卡进周谨行的皮鞋缝。
周谨行眉头一皱,弯腰捡起齿轮,用力碾碎表盘玻璃。
就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手表内部刻着摩斯密码的铜片,正与丝巾灰烬中的荧光编码产生强烈共振。
“去档案室...”铜片突然温度飙升,瞬间灼穿鞋底,一个神秘的声音似乎在他耳边低语,“第六密室的密码是你和她的血型组合!”
京州国企档案馆的地下三层,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腐朽气息。
叶昭宁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用手中的丝巾残片划过1998年的档案柜。
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锈蚀的锁芯竟然突然渗出黑红色液体,仿佛被唤醒的沉睡恶魔。周谨行见状,立刻上前,将他和叶昭宁的血滴入锁孔。
伴随着基因检测仪尖锐的警报声,柜门缓缓弹开,露出整排被福尔马林浸泡的档案袋。
周谨行伸手取出一个档案袋,撕开密封袋,只见里面装着爱马仕丝巾碎片,血型标签下压着下岗职工的器官标本,这些标本的出现,让他们终于看清了背后隐藏的罪恶,原来那些所谓的奢侈品,竟成了掩盖罪行的工具。
“他们不是销毁了1998年,”周谨行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是把罪证织进了奢侈品!”他将手中的档案袋狠狠摔在地上,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变故再次降临,通风管道中突然涌入浓稠的红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填满了整个档案室。
紧接着,混凝土人形的手掌穿透墙体,指尖捏着半张烧焦的丝巾。
叶昭宁迅速将紫外线灯抵住丝巾焦痕,刹那间,1998年5月14日的监控画面在墙面显形:画面中,唐鹤年正将染血的档案纸浆送入纺织机,随着机器的运转,流水线末端滚出的爱马仕丝巾被直接装箱发往深港交易所。
“原来股市K线图是血型密码...”
周谨行震惊不已,他猛地扯开西装衬里,将红酒沉淀物洒在档案柜玻璃上。
随着沉淀物的蔓延,一幅基因交易图谱逐渐显现,每个峰值都对应着丝巾血型的抛售记录。
档案室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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